缇骑吗?”
李清闲正色道:“皇上的内库有两成干股,咱们这么做都是为了皇上,不愿意也得愿意!您说是不是,周叔?”
周春风叹了口气,道:“冈锋兄要是能学到你半分不要脸,也不至于落得那般田地。”
房间静下来,罗井立刻打岔,继续谈论蒸馏酿酒的事。
不多时,饭菜摆上来,在送菜的人转身离开的时候,李清闲道:“帮我谢一下王厨子,我们房的于平今天送来的桔子很甜。”
“是。”送菜的人摸不着头脑,答应着离开。
“人小鬼大!吃饭。”周春风摇头道。
吃罢午饭,李清闲、周春风和罗井三人继续商议烈酒酿造事宜。
临近傍晚,罗井看了看天色,望着李清闲道:“这神都,就是撕开的筛子,没有能藏得住的秘密。你万万不可对他人说你有两成股份,否则闻着腥儿的猫一只接一只,甚至引来狮虎。”
“罗大人想得周全,你可听好了?”周春风问。
“放心,这种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我不会胡言乱语。”李清闲说完,又低下头沉思。
周春风满意地点点头。
“罗大人,我给你一份文书,我们的合作以此为准。等酿酒之法确定,便正式商谈。”周春风起身回到桌桉后,周恨走过去倒水研墨。
周春风提起笔,思忖片刻,落笔书写。
罗井深吸一口气,压下激动的心情,伸长脖子,认真观察周春风书写。
春风一字,价值百两。
周恨见怪不怪,没想到李清闲竟然还在低头思考,看来传言不错,李清闲根本就不是读书人。
写完四页文书,周春风右手一挥,澹橙色的文气宛如清风吹拂,掠过墨迹,文字干涸。
罗井接过文书,细细查看,惊叹道:“不愧是春风筋骨,我家卢大人怕是会把这份文书装表起来。”
周春风只是一笑,而后望向李清闲。
“清闲,你在想什么?”
李清闲如梦恍醒,道:“皇上是不是要过六十大寿?”
“确有此事。”周春风道。
“我决定了。若这酿酒之法不成,也就罢了,若成了,我的两成股份,当做寿礼献给皇上!”
李清闲一句话如石破天惊,周春风与罗井先是一愣,相视一眼。
周恨皱着眉头,难以理解。
罗井叹了口气,道:“都道冈锋先生虎父犬子,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