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隐秘且安全,只能您来做主。”
周春风望了一眼窗外,道:“那就选在诏狱司,这半年那里空了些,守卫森严,就算有人惦记着烈酒蒸馏之法,也断不敢在诏狱司乱来。”
“我看不错。”李清闲道。
“你要参与这件事,只巡街房的身份不便利,我给你加一个诏狱司书办的身份,可自由进出诏狱。”
李清闲一脸笑模样道:“周叔,酿酒之法事关重大,我怕有人再拿着金字令找我麻烦,我看您桌子上这东西不少,匀我一个吧。”
三人齐齐望向书桉签筒里的三枚金字令。
“你当这金字令是什么?”周春风面色一沉。
李清闲笑道:“我要金字令,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皇上,为了朝廷,为了夜卫衙门啊。万一我出事,搞砸了,国库等于每年损失百万两白银。每年百万两白银,换不来一枚金字令吗?”
“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