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四掌相击,只听一连串掌声响动,密如连珠!
十余掌击过,叶笙纹风未动,王怜花却已惊呼一声,退出数步。
叶笙淡声道:“兄台这又算什么?”
王怜花退到墙角,方自站稳,拍了拍那身新裁的雪白麻布衣衫,居然仍是行若无事,微笑道:“小弟这不过只是想试试兄台,经过方才那一番推拿之后,内力是否已有了伤损。”
叶笙凝目瞧了他两眼,微微一笑:“哦?真的么?多承关心。”居然也还是若无其事,对方才之事再也不提一字。
另外一个女子,眼睛瞪着叶笙,咬牙暗道:“叶笙呀叶笙,你这呆子!他要你做他的助手,就是要趁机害你的,你还不知道么?你这呆子,你这没有良心的,有时我真恨不得,让你被人害死才好……”
此时,白飞飞也偷偷将眼睛睁开了一线,偷偷瞧着叶笙。
她面上的红晕犹未褪去,那一丝如梦如幻的星眸中,流露出的也不知是羞涩,还是爱慕……她除了瞧着叶笙外,眼波再也未向别人去瞧一下。
………………
王怜花又将醋酒的蒸气,喷到另一个女子的脸上。
女子的眼泪鼻涕一齐流了出来,这种滋味她虽然忍受不了,但想到自己立时便将脱离苦海,一颗心便不由得怦怦跳了起来。身体上再大苦痛,却已不算什么,她已都可忍受。
然后,王怜花又在新盆中注满了酒、醋、药物与清水。
这次,他下的药物更重,转头向叶笙笑道:“要治疗这姑娘,可比方才那位要麻烦多了,叶兄少不得也要多花些气力。”话未说完,又退到墙角之中,面壁而立。
叶笙苦笑道:“还是和方才一样么?”
他似乎对别人的要求,从来不知拒绝,对任何事,也都能逆来顺受。
王怜花笑道:“不错,还是和方才一样,要有劳叶兄将这位姑娘在两盆水里浸上一浸……”
女子瞧见叶笙的手掌触及自己的衣钮,芳心不由得小鹿般乱撞起来,几乎要跳入嗓子眼里。她也不由得紧紧闭起眼睛,只觉得自己身子一凉,接着便被浸入温热的水里。
于是,她将身子蜷曲着,耳中渐渐听得一阵阵动情的喘息与低吟……她方才也曾暗暗骂过白飞飞,然而此刻这喘息与低吟,却是她自己发出来的。
她痴痴迷迷,晕晕荡荡,如在梦中,如在云中,如在云端……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漫长无极,又仿佛短如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