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忧愁,他余光扫过一言不发的聂聪,“你这一家子人,是都喜欢活在梦里?”
“还是你这个伪君子,伪装的太技艺精湛了,以致于,真当自己是个品德兼备,胸怀广阔的大善人了?”
轰!
这句话,犹如五雷灌顶。
周芸也是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脸色,变得异常精彩。
“楚轩,你在说什么?”
祁冬草瞬间回神,身体微微颤抖。
唰!
楚轩一步迈落,在聂琴毫无还手机会的情况下,当空将她拎了起来,“想不想知道,你父亲,究竟是怎么在奉天发家的?”
“咳咳。”
聂琴喉咙收紧,胡乱挣扎,一双眸子,布满惊慌失措。
聂聪的心跟着收紧,他情绪复杂地抬头看向祁冬草,发现对方,正用一双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决绝眼神,审视着自己。
他心虚。
后怕。
更多则是来自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煎熬。
“你穿金戴银,你趾气高扬,你耀武扬威,你在自家享受着娇生惯养,高枕无忧的奢华生活的时候……”
“有没想过,她很可怜?”
聂琴神色苍白,呼吸急促。
但,被楚轩一番质问,措不及防之下,聂琴反嘴辩解道,“我聂家一直都有照顾她,这份不图回报的养育恩情,放之奉天,谁能做到?!”
“既然如此,凭什么让我再去可怜她?给的还不够多吗?”
楚轩微微抬起下巴,漠然得审视着聂琴。
“凭什么?”
一声冷笑,五指发力,“凭你那畜生父亲,数十年前侵占了祁叔叔,本该是留给她女儿的遗产!!!”
微微停顿,楚轩恢复常态。
“聂聪,听说你这十来年在亲戚嘴里的口碑很好啊?广施钱财,光耀家门?”
“你信不信,我诛你九族?”
嘶嘶!
后知后觉的聂琴,失魂落魄得看着只字不言的聂聪,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该死!!!”
楚轩眸光开阖,五指硬生生贯穿了聂琴的喉骨,盈盈血迹,喷薄而出。
现场。
一度死寂。
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