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当了好几年的苦工,还没有享受到那一天公主待遇的安宁,已经暗暗在心里打算着要过好这十个月的皇后生活。 这种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待遇,现在安宁已经是习以为常。 “野火频烧,护墓长揪多半焦。 山羊群跑,守陵阿监几时逃? 鸽翎蝠粪满堂抛,枯枝账叶当阶罩,谁祭扫? 牧儿打碎龙碑帽。” 台上,素有小香君之称的吴艳秋北曲名家吴艳秋老师,将近一套北曲名戏《桃花扇》唱的是千回百转。 带着板调的节奏,时若游丝百转,时若杜鹃鸣春。 “好!” 一曲《驻马听》终了,整个戏院里叫好声震天。李凡愚也拍了下大腿,“好!” 安宁睨了一眼反应略迟钝的孩儿他爸,“你听懂了吗就跟着叫好?” “这有什么听不懂的啊?”李凡愚老脸一红,“不就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和那个什么嘛?咳咳、主要是吴老师嗓子好,听着舒服!” 安宁噗嗤一笑,“这折子说的是苏昆生凭吊孝陵时候的所见所想,孝陵朱元璋的陵寝,象征着一代社稷。但是明灭之后,国破山河改,这圣地如今却是一片败坏无人守护,山羊成群,飞鸟成阵,败叶枯枝,满地的鸽翎毛和蝙蝠粪,堂堂皇陵已成为禽鸟之家。 苏昆生目睹此景,沉痛之情油然而生。轻声自问“谁来祭扫”,故国之思里夹着无尽心酸。最后一句“牧儿打碎龙碑帽”,说的是石碑被毁。孝陵原本随山路起伏绵延百丈的神道石刻,被无知的牧童打个粉碎。” 李凡愚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也有点儿犯愁了、 喵了个咪的,看这节奏,胎教的工作还得孩儿他妈来啊! 正在他对自己的文化水平能不能够教出来个好孩子而深深担忧的时候,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上面的名字,正是袁行茹。 “你好袁董。”李凡愚将手从安宁的肚子里抽了出来,接起了电话。 “李董,我们唐电已经准备好了。打电话来告诉你一声,明天,我们京津冀地区的能源改造工程就要正式启动。” 李凡愚眉头一挑。 “好。那我就提前预祝唐电集团宏图大展,在新能源发电领域创造佳绩了。”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李董,你们正信要不要配合一下,做一下宣传攻势什么的?”袁行茹对李凡愚的淡定,感觉很意外。 要知道,过去的二十多天,袁行茹可是背负了相当大的压力,还被李凡愚催催催,催着将平流层电站覆盖荷北和津门地区,与京城连成一片。 “不必了!风头就让给你们唐电,打江山你来,我做你背后的男人!” 听着李凡愚的“大度”,电话那边的袁行茹恨得压根儿直痒痒——你这是要把另外四家电力集团的仇恨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