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李董吗!怎么了这是?” “走走走,上去看看!” 不大会儿的功夫,围观人群就已经将外围堵了个水泄不通。当见到记者们貌似正在为难李凡愚,群众们不干了! “怎么茬儿啊这是!我还以为是来祭奠牺牲的消防战士的,怎么还为难上李董了?” “哎?这些记者是南公新闻的!” “南公新闻?什么货色?” “嗨!这你都不知道?前天采访火灾现场,就是这家新闻指责消防中队不作为,没有在事发初期控制住火灾!” “啥?这事儿也他妈能怪消防队?我二姨就是在综合商场出床子的,前天她就被困在了顶楼。发现冒烟的时候,整个商场二三层的顶棚都烧烂了!她说要不是咱消防队拼命,要不是李董送去直升机帮着转移,里边儿困住的二百来号人都得完!” “是啊!听说消防队员牺牲了七个!除了一个姓候的排长今年才三十,剩下的那可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孩子啊!这么的贡献,怎么就不作为了啊!” “原来是南公新闻的!就是因为当时李董把那记者给打了,维护消防员的名誉,才给自己惹了这身骚!” “哎!南公新闻的,赶紧滚犊子。别搁这儿吵吵巴火的,扰了英灵!” “就是!李董别怕,老少爷们儿们挺你!揍的对!不知道情况就瞎BB的记者,就得往嘴上揍,往死里揍!” “李董别怕,就他们会照相录像啊?咱老少爷们儿也会!来来来,都把手机拿出来,看看他们能把李董怎么地?” 面对群众的声讨,南公新闻的人也有点儿慌了。 加上在李凡愚的沉默和冷眼之下,记者们都无趣的闭上了嘴巴。 见场面出现了一丝沉寂,李凡愚才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你们真是可悲又可笑。” “你说什么?”外面的群众声音太吵,记者们没听清楚。 “我说你们又可悲,又可笑!就像一群想要上树摘树顶香蕉的猴子一样。” 李凡愚冷笑到。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身后,“在我身后的会议室里,正在举行4.2火灾中牺牲烈士的遗体告别仪式。 七个平均年龄只有24岁的战士,为了保证火灾中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长眠而去。而你们却顶着自封的舆论捍卫者光环,站在这儿试图从我身上再挖点儿话题,给你们的报纸增加点儿发行量,给你们的客户端增加点流量? 呵呵……” 李凡愚摇了摇头。 要摇头的过程中,他的表情变得狰狞,再看向面前众人的时候,宛若一头暴怒的雄狮! “你们也他妈有脸叫舆论的捍卫者?!” 这一嗓子,颇有曹军阵前张翼德的震撼,生生将一众记者吓退了两步! “你们歪曲事实,不顾当时的情形。将我的错误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