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好奇的眼睛,好家伙,在护士站磨墨写字,这是搞的那一出?
还有那个年青人,牛逼逼哄哄的,到底是什么人?
这等绌绌怪事,不仅是医务人员好奇,还吸引到一些病人家属上来围观。
“宋副市长,让,让我来磨吧!”张子文母亲这时终于回过神来。
宋寒弛摇头:“嫂子,没事。”
方鸿却道:“寒弛,还是让她来吧,毕竟那是她儿子。”
于是,宋寒弛便让张子文母亲接替他磨墨。
磨好墨,宋寒弛在办公桌上铺开一方宣纸,然后双手把毛笔奉上。
方鸿接过笔,在宣纸上写下一条药方。
“哟,他的字写得很不错啊!”有人称赞。
“五味子,牛黄……这是药方吗?”有人奇怪。
总之是议论纷纷。
方鸿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把方子交给张子文母亲:“你按方熬药,用鼻饲的方法喂患者服用,
每日一剂,连服十剂,他就会苏醒过来了,至于后面怎么样治,怎么养,那就是你自已的事了。”
“……”张子文母亲怔怔接过药方,完全没反应过来。
宋寒弛生怕张子文母亲的态度会惹得方鸿不快,赶紧向方鸿道谢:“谢谢方医生!谢谢方医生!”
张子文的母亲马上醒悟过来,也赶紧连声道谢:“谢谢方医生,谢谢您了。”
当然在她的心里,是说不上有多么的感恩戴德了,甚至方鸿说连服十剂他的儿子就会苏醒,她也没怎么在意。
毕竟这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别说苏醒,只要是儿子情况能有所好转,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而那位主任医师终于忍不住了,语带讽刺地道:“这位医生真是厉害,十剂药就能让病人苏醒,这样说来,所有的大医院都应该关门了。”
方鸿懒得跟他计较,目光朝围观的人一扫,忽然冷笑道:“你是什么人?”
方鸿这句话,是对一名相貌普通,身材娇小的青年女子说的。
对方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平静道:“我是来探病的啊,你为什么这样问?”
方鸿没有回答对方,只对宋寒弛道:“走了。”
说罢自已就负手而去。
“嫂子,我先送方医生回去,等一会儿我再过来。”宋寒弛就完大步跟上方鸿。
……
医院停车场,帕萨特小车内。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