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随时准备击发。
“别下来!”方鸿指着地上那一摊污物道:“这东西很邪门的,先让我收拾干净你们再下来。”
“那你不怕……”聂玉顿时有些担心方鸿。
“笑话!”方鸿傲然道:“这点小毒物岂能伤得了我?”
再看那条母虫血蚂蟥,此时已经迅速化作一滩血水,没了影踪,但正如方鸿所言,这一滩血水邪门无比,普通人只要沾一点,轻者皮肤溃烂,重者大病一场!
方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小包朱砂雄黄粉,往那滩血水均匀洒去,那滩血水顿时吱吱沸腾起来,化作缕缕青烟上升消散,很快地上只剩下一些血红色的粉未。
方鸿把地面的粉未收集起来,用宣纸包好,收入兜里。
对别人而言,这是一包垃圾,但对方鸿来说,这却是上好的药材,他夺了王龙的蛊虫,其意便在于此。
既然饶他不死,自已也要得点好处不是?
“没事了,下来吧。”方鸿对聂玉和张柔道。
“刚才我紧张死了!”张柔拍着小胸脯直呼气:“不过哥您真太厉害了!”
“哈哈!那当然了,你哥是谁啊!”方鸿尾巴一下翘起来老高。
“喂,刚才是谁说不学会骑车就不进屋的?你学会啦?”这时聂玉很不地道地将了方神医一军。
“谁,谁说我没学会?”方鸿心虚,但口必须硬。
“那就请方神医表演表演,大家欢迎,呜呜!”聂玉大力鼓掌,起哄。
“哼,我现在就表演给你看!”方神医就是最受不了别人激将,推着大28就往外走。
聂玉自然紧跟出去看好戏。
也就怪了,之前明明十划还没一撇,但这次方鸿却莫名其妙地开了窍,笨手笨脚地尝试了几次之后,竟然成功了!
小心翼翼骑了一段距离,方鸿感觉越来越轻松自如,单手,甚至不用手抓车把都玩得溜溜的,那一刻,他终于确定自已成功驯服了胯下的钢铁坐骑。
“哈哈哈哈!看到了没有?谁说我不会?”方神医那个吐气扬眉,得意洋洋啊,其兴奋程度丝毫不亚于前世学会了一门高深道术。
忽然觉得车后座一沉,原来聂玉一屁股坐在了车后座上。
“喂,带我兜一圈去。”聂玉道。
方鸿不干:“带你个头,下去。”
“带嘛。”聂玉扑闪着她的一双迷人大眼睛。
“你卖萌也没用,快下去!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