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筵的心顿时咯噔一跳,却不敢怠慢,立刻上前,小心谨慎的为凤独舞把脉,一摸到凤独舞的脉门,秦筵整双眼睛都快瞪出来,他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水镜月:“陛下,凤姑娘她……”
“不可说。”
秦筵正要把凤姑娘腹中龙种已快至诞生之事说出口,一个声音却在他的耳边沉沉响起,令他身子一震。
而水镜月却被秦筵有些惊恐的看着他眼神刺激得整个人都冷冽如冰,他一字一顿的问:“如何!”
秦筵立刻回过神,不着痕迹的瞟了凤独舞高凸的小腹一眼,正要组织语言如何回复水镜月的他,耳边蓦然又响起方才的声音:“告诉他,丫头无碍,本皇在丫头体内。”
如果方才的三个字秦筵还觉得可能是幻觉,可现在他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主爷密音给他,可他却知道主爷在凤姑娘的身上,却绝对不在腹中。虽然这是主爷的命令,可要他欺骗陛下,日后事情揭露,他还不得被陛下生吞活剥?
可是主爷的命令不能违抗,于是吞了吞口水,秦筵道:“属下该死,属下并不知主爷的内丹在凤姑娘的体内,有主爷的元力护体,凤姑娘只是元气支透,陷入了沉睡,并未受伤。”
听了秦筵的话,水镜月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一点,可视线一落在凤独舞似乎比上一次还大的小腹上,他就忍不住蹙眉,伸手将大掌贴在凤独舞的小腹上,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水镜月相信他父皇既然答应了他不伤害凤独舞,就一定不会反悔,那么对于凤独舞的肚子他就慢慢开始怀疑
。
水镜月的大掌落下去,秦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在太子殿下因为元力支透也陷入了短暂的休眠之中,否则陛下一定能够瞬间感应到太子殿下的存在。
秦筵努力将头低下去,不让水镜月看到他冷汗直流的额头,尽可能的保持正常的语气:“回陛下,凤姑娘服食了一种假孕的药。”
这一刻,秦筵无比庆幸他哥哥秦策对凤独舞万分的不满,所以才会总是跟他说凤独舞各种不好,也让他无形之中知道关于凤独舞许多事情,包括凤独舞假孕的事情,这会儿刚好派上用场,否则他都不知道如何来给水镜月一个满意的答复。
难道说那是因为主爷欲借宫-孕体所致,这简直是找死。可不这么说,又不能说凤独舞肚子里是龙种,要他怎么办?
秦筵的话很有说服力,水镜月点头,对秦筵挥了挥手:“为她配制汤药,本皇要她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