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枫林园的小伙子站起身来,端着酒杯向吕庆德敬酒,以尽地主之谊。
“来,吕总,我敬您一杯!”小伙子显得很热情。
吕庆德不禁一皱眉头,脸上有点不好看。小伙子顿时一愣,心说我没说错话呀,怎么惹吕总不高兴了?
旁边有一位三十几岁的年轻人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服,用只有他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小贾,你太冒失了,不能叫吕总,德哥最忌讳别人这么称呼他,要叫德哥!”
不能这么称呼他呀,叫吕总有什么不对吗?小伙子连着默念几遍吕总,终于搞清楚了,脑门上冒出冷汗。
“德哥,您担待,我先干为敬!”小伙子冲着吕庆德点头哈腰,一扬脖,就把酒杯里的酒全都喝干净了。
吕庆德端起酒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看得出,他对这个缺心眼的小伙子不爽。
当然,以此为鉴,接下来在座的都学乖了,向吕庆德敬酒,都称呼德哥,推杯换盏,很自然把刚才那个不太和谐的小插曲抹过去。
一桌丰盛的酒席,吃吃喝喝,天色不早。
唯独边强力不从心,勉强喝了一两酒,就脑袋发沉,觉得晕晕乎乎。
他坚持着多坐一会儿,否则会扫别人的兴致,后来,实在坚持不住,才委婉的说身体不适,提前离席。
周晓鹏示意蔡玉芳送边强回去,此女欣然陪同边强离开。
两个人来到院子里,边强没走多远就找了路边的连椅一|屁股坐下。
“强哥,你没事吧?”蔡玉芳关心的问道。
“晕,歇会儿。”
蔡玉芳陪着边强坐了片刻,边强似乎缓过一点,让蔡玉芳扶着,继续走。
可是,又没走出多远,边强有了新情况。
这回不是晕的难受,是憋得难受。
“不行,实在憋得受不了,我去那边方便方便。”
蔡玉芳一个女人不好跟着,只得看着边强钻进旁边的树后。
但是,此后,蔡玉芳等了片刻,却不见边强出来,纳闷的喊了他两声,“强哥,强哥……”
却没有回应。
别不会睡过去了吧。蔡玉芳犹豫一下,决定去那边看看。
蔡玉芳没打开手机,探头探脑的走,边走边轻声的喊,“强哥,强哥……”
突然,一道暗灰色的光团咻的从阴影之中飞出,一下射入蔡玉芳的眉心。
蔡玉芳陡然浑身一震,紧跟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