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足无措。
“好了，别笑话他了。”云千幽看不过去了，开口说道。
“我们没笑话他啊！”姐妹俩异口同声，理直气壮，“我们有做什么吗？”
看着两个调皮的小姑娘，云千幽无奈摇头，警告地看了她们一眼后，这才看向常明则。
“你别在意，她们没有恶意的。”
“我、我知道。”常明则在云千幽明亮的眼神中低下了头，有点难为情。
他觉得好像自己所有的想法都被看穿了。
“你放心，小蕊现在已经没事了，再过上一两天就可以醒了。”
“她真的没事了吗？”常明则还是很担心。
那天的情景在他的心里不时回放，他总觉得寝食不安。
他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和后面的事情，可小蕊的变化是看得到的。
就是因为看到了她的变化，所以他才会那么担心。
“放心，真的没事了。”云千幽点头，“所以你可以回去了。”
“我……”常明则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娉娉婷婷她们，又没说话了。
“你想问什么？”云千幽问道。
“我……”
“哎呀！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话不能说啊！”婷婷着急道。
“你这是要急死我们啊！”娉娉也跟着说道。
“好了，你们出去吧。”云千幽不赞同地看了她们一眼，开口让她们出去。
俩人愣了一下，然后不情愿地点头，“那我们出去了。”
等她们出去之后，常明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在对上云千幽的眼神之后，他反而更紧张了。
“好了，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常明则的眼神游移了一会，最后终于咬牙，“我想问，小蕊身上的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想到那晚上看到的，常明则就寝食难安。
那么年轻的小姑娘，身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奇怪的疤痕呢？
而且那些疤痕已经是陈年的痕迹了，好像是被人虐待而留下的痕迹。
这让他非常不解。
看古唯的样子，他对自己的女儿是非常疼爱的。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女儿受到这种伤害呢？
当然，他应该也不是动手的人。
那么，这到底是谁做的？
这个问题在常明则的心里脑海里跑来跑去的，让他抓心挠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