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据理力争的地方,这可是国家机关,而且还是最具权威的国家机关,真在这儿闹起来,影响不好。所以只得点点头,接着出了门。
出门后,司机还在旁边站着。他见周冲出来,连忙说道:“周先生,您要去哪儿?需要我送吗?”
“不需要。”周冲摇摇头,自顾自的出了门。
今天这件事,是他最近这段日子以来最身不由己的情况。以往无论他面对何等的危险,他都可以反抗,但是现在,他无法反抗,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似乎只有听从的份。
出了中-南海,周冲转了一圈,随手拦下一个的士。找了个最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他也不知道太爷爷究竟会给自己安排个什么前程?去当个基层干部?或者直接进什么机关熬资历?周冲不敢想象自己以后的日子,那似乎并不是他想要做的。官场的勾心斗角,并不适合他这个更喜欢用拳头说话的男人。
『迷』『迷』糊糊的,他突然又有一丝期待着将来的生活,当一个能够为民做主惩恶扬善的官,听起来满**的嘛!拳头打人说不定还犯法,但是用法律的武器将那些家伙关进监牢里,不是更酷吗?
此刻,抵抗与希冀在周冲思维里共存。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过了多久。
天『色』逐渐朦胧暗淡下来的时候,周冲的手机响了,『迷』『迷』糊糊的按下接听键,孙凤吾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冲,现在在哪儿呢?”
孙凤吾的声音仍然有些硬邦邦,看来他还是带着点生气。但语气是乐观的,看来关于周冲的工作安排,应该有了个比较明确的共识。
“光华酒店。”周冲回答道。
“来景山干休所一趟,我介绍一些战友给你认识。”
“哦,好。”周冲应诺了下来。
仿佛担心周冲再像在中南海那样给自己下不来台,他又交代了一句:“来了之后,少说多听。”
“知道。”周冲当然知道太爷爷在给自己打预防针,当下便点头应承了下来。
“那好,早点过来。”
说着,便挂了电话。
电话挂了之后,周冲『揉』了『揉』惺忪睡眼,稍微伸展一下身体,起床下楼。拦下一个的士之后直奔景山干休所而去。来到干休所下面,司机便停了车,说是前面有岗哨,自己不敢进去,万一被崩了可不值当。
周冲见司机谨慎,也不多说什么,自行下车,徒步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