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文是一个在官场摸爬滚打的人,一句简单的话他能听出无数个深意。安南秀这句简单的话无疑是被他过度解读了,而过度解读的后果是他必须找一个人来开刀,来承担他的‘疏忽’。这个被他拿来开刀的自然是地上躺着的那些xīnjiāng人。
所以,当下他便一脸严肃的说道:“从以往案例来看,最少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外面躺着那些xīnjiāng人便是强买强卖后,意图聚众杀人,希望王叔能够依法治他们的罪责,免得祸害其他百姓。”安南秀正sè说道。
他这话刚落音,两辆拉着jǐng报呜呜而来的jǐng车停在了外边。七八名jǐng员一下车见到地上那些xīnjiāng人,立即便有人大声喊道:“凶手是谁?”
他这话刚喊出来,便被一肚子不舒服的王友文吼了一句:“叫什么叫?赶紧拷人!”
王友文是谁,jǐng察那里知道,但他们认识车,知道那车牌意味着什么?政法委跟公安厅在中海市向来是不分家的。一般公安厅厅长也兼任政法委书记。
王友文这声吼后,立即有老jǐng察上来敬礼,请示道:“首长,拷谁?”
“地上那些意图杀人的xīnjiāng人全部拷起来扔公安局去,以杀人未遂的罪名立案侦查,调查取证后立即申报检察院对此案进行审理。”王友文直接下达指示。
得到领导指示,那老jǐng察也不问缘由,直接上前拷人。他们对这帮管辖内的xīnjiāng人也是恨之入骨,这些人仗着自己少数民族为所yù为,没少惹事。jǐng察们就等着有人来收拾他们,现在领导发话了,他们自然干劲十足。直接上前将他们全部拷上,然后带jǐng察局去审问。
“王叔,我要去jǐng察局做个口供不?”安南秀倒是很了解办案流程,这般向王友文咨询道。
王友文不是南粤人,但是他却知道南粤的规矩,南粤人把公安局当做是刑堂,没有什么大事基本上是不会进去的。王友文怎么可能让安南秀进公安局,原本照顾不周已经让他很诚惶诚恐了,再让他去一趟刑堂,他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向老首长汇报了。
“留下一个人来给受害人做一个笔录。”王友文连忙吩咐道,吩咐完又转过头对安南秀说道:“在这也是一样办公。更好的服务民众嘛!”
虽然都知道他这是漂亮话,但三人都爱听。
不一会儿jǐng察将xīnjiāng人扔上车开回了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