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的为人,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的。”
大胡子这话明显是在jǐng告老jǐng察:我头上有人,你不能动我的人。
老jǐng察偏生是个硬骨头,直接来硬的:“斗殴的双方参与者都得进派出所说明情况,这是规矩,而且这位副导演有组织集团暴力的嫌疑,所以必须现在去派出所进行必要的谈话。这是组织上定下的规矩,所以不能违背。”
老jǐng察不给面子,大胡子导演有些急了,嚷嚷道:“你一个小小jǐng察装什么装?我们是艺术工作者你知道不?你们要文明执法懂吗?我现在可以开记者会控告你们偏袒施暴者,你懂吗?”
“我不懂,我只知道依法办事,一切按照规章制度来。”老jǐng察撂下这掷地有声的话语,直接伸手搭住副导演的肩膀,半是请半是押的将他往jǐng车带,副导演哪里有jǐng察这么大力气,只能被他带着往jǐng车里走。周冲则不用jǐng察请,带着雀奴般跟着jǐng察往jǐng车走。他觉得自己没错,去哪儿他都不怕。别说是派出所,就是人民大会堂他也敢去。
周冲与雀奴坐一辆jǐng车,副导演跟一个还能直立行走的武行坐上另外一辆jǐng车。一前一后直奔附近的派出所而去。
在赶赴派出所的时候,雀奴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严紫萱:“喂,二主人,我现在跟三主人在外面,中午不回来了,厨房里有饭菜,您热一热将就一下吃了,晚上雀奴回家给您做最丰盛的大餐。”
“哦。”那边的应诺非常平静,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得到严紫萱的应诺,雀奴正准备挂电话。电话那头的严紫萱听见了jǐng笛声,开口问道:“你们现在在哪儿?怎么有jǐng笛声?”
“刚刚三主人在影视城被人欺负了,我打了一架,现在jǐng察带我们去派出所。”雀奴言简意赅的说道。他这话让旁边的周冲有些些意见:什么叫我被欺负了?我刚刚吃了亏了吗?
“被欺负了?”严紫萱的语气终于出现情绪波动:“他没被打死吧?”
“没有死。”雀奴如实回答,但他这话充满歧义:没有死,那就是离死不远咯?
“哦。没死就好。”那边的严紫萱轻轻的说一句,接着挂了电话。
这边的雀奴挂完电话,周冲向他问道:“你二主人说什么?”
“她说没死就好。”雀奴将严紫萱的原话说出。周冲听了不由埋怨一声: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