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万神魂未定,小姑娘又低头从随身的手包中拿出一瓶打开过的脉静和一个咬过一口的月饼放到桌上。
时万更加一脸懵逼,这是做什么?请我吃东西?还是她吃过的,未免有点不合适吧。
小姑娘见时万半天话也不说,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似乎是心灰意泠,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真没意思。”
然后,就走了。
雾草!
时万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什么跟什么啊!
一开始听这个小姑娘还挺有意思的,现在再一看,神神叨叨的。
这时,沈之天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到时万那扭曲的脸,不禁随口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
“师傅,我好像见鬼了。”
“鬼?哪里?活这么大真没见过呢,还是在白天,你跟她熟不熟?给我介绍介绍?”
沈之天瞬间来了兴致,上看看下看看,充分发挥了小时候遗留下来的多动症。
待沈之天稍微安静一些,时万便把刚才的事情讲了出来。
而沈之天嘴一斜,点着手指有些气恼道:“现在的女孩真是太开放了,还有你啊!傻吧!”
“我傻?为什么啊?”
时万现在就跟一个腼腆的小男孩儿一样,懵懵懂懂,无知带傻帽。
沈之天虽然也是个处男之身,不过对于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相当通晓。
其实,小姑娘的意思是:洞为你开,月事要过去了,可以做。
即便沈之天用大白话解释出来,时万仍旧不懂,继续问:“做什么?”
“笨蛋!活该单身一辈子。”
这边,沈之天正在连连发出恨铁不成钢的哀叹声。
蓦地,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人来盯着坐在那里的时万看了又看。
“这位先生有事吗?”
沈之天注意到他,便开口问道。
那个人同刚走的小姑娘年龄相仿,都是二十多岁,穿着打扮上也很普通,是丢进人堆就找不到的那种。
他猛搔着头,疑惑的说:“不对啊!我跟人约好了这里相亲,怎么来了俩个男的?”
沈之天很快反应过来,这个人一定约的是刚才与时万碰面的那个姑娘。
为了避免冲突,沈之天拉起时万,笑着说:“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坐一下,这就走,你继续在这里等人吧。”
当沈之天要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