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吵来吵去,闹个没完。
沈之天可是眼皮逐渐下拉,带有丝丝困意,打算去睡觉了。
本来还想放着他们不管,但是三个人越吵越大声,这要是回房间,估计还能听得真真的。
所以,沈之天盘算着,要想制止他们继续争吵下去,那就必须得有一个人从中抽身。
他端倪一阵,心念,别人不敢欺负,折腾赵长越还是挺能放宽心的。
随后,沈之天往赵长越那边挪了几步,然后从后面把他往前面推了一把,佯装气愤道:“说!为什么要把赵鹏飞害成这样?”
赵长越怔了怔,心说,这不废话么,在长越大厦时候就说了,为了实验,而刚才也解释了一遍,赵鹏飞的用处几乎为零。现在你又问,分明就是找茬啊!
明知道沈之天故意的,可赵长越哪敢在人家的地盘叫嚣啊,所以只好赔笑道:“是他麻痹的。”
这一听,怎么那么像骂街啊!其实赵长越的意思是赵鹏飞地母亲秦雅轩逼他这么做的。
可是不仅沈之天听得像骂街,秦雅轩也听得歧义了,以为是在说自己,几步过去就揪着赵长越的衣领咆哮道:“你麻痹的!”
赵长越一慌,看看四周,发现定然不会有人帮着自己,而刚才是和秦雅轩作为夫妻间拌嘴,而现在骂了街,就相当于往平静的湖面丢一块巨石。
倘若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那还不把自己冲到沙滩上,然后曝晒三天,直至晒成人干?
赵长越该认怂时候肯定认怂,马上就说:“不是,是我麻痹的!”
“你麻痹的?”秦雅轩又有点晕,好像没听懂一样。
沈之天看着他们,都快笑喷了,最后补了一刀,说:“赵长越的意思是他麻痹的!”
“对!我麻痹的!”
“到底谁麻痹的?”秦雅轩云里雾里,琢磨了半天。
虽然这几个人歧义了半天,也跟骂街一样,但现在好歹安静下来了。
沈之天终于能够撇下他们安心去眯一觉了。
只不过,刘微微忽然叫住他,说:“你就放着他们在这里过一宿?”
再看向秦雅轩,一口恶毒的咒骂,再加上一句威胁:“你今晚别合眼,否则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赵长越头一甩,长了脾气说:“滥用私刑可是违法的!杀人更是!你最好老实点,这帮人可和咱们不一样,人家是正义使者!”
沈之天嘴角微微抽搐一下,过去听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