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算叫你爷爷都成,快点救我!”野驴真是毫无廉耻了,在刑具上面晃悠着认了个亲戚。
没办法,先把他们救下来吧。
很快,沈之天就帮秦雅轩松了绑,再而叉腰顿足瞪着野驴,问:“想下来吗?”
“爸爸!我想啊!”
“你能有点儿骨气吗?好歹让我威胁你一两句啊!”
对于直接认怂的人,沈之天还是下不去手,一个飞踢,虽然打得是野驴腹部,但是他身后的刑具就跟被猛捶砸了下一样,瞬间碎裂开。
野驴掉到地上,赶忙起来连声拜谢道:“隔山打牛啊!爸爸你真厉害!”
“滚!”沈之天黑着脸,瞪着他,心说坏我好事!要不是你这么怂,早就把你打死了。
回过来,秦雅轩揉着被绑红的手腕,径直往外走。
沈之天马上过去拦住她,问:“你要去哪?”
“去找赵长越!”
“你疯了,刚把你救下来,就送回去?你溜傻小子呢?”
“你的工作已经完成,如果我能回去的话,肯定帮你们林间花园做最好的宣传!”
“别闹了!”沈之天直接堵在门口,表情严肃的说:“工作是一回事,人命又另外是一回事。你都看到了,赵长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我劝你还是不要自找麻烦。”
秦雅轩冷哼一声,似乎根本不怕一样,说:“我要干什么事,你管不着!”
沈之天自然也不会给她好脸色,一掌将她往后退了半米多远,说:“你听着!现在这种处境,你不是赵长越的前妻,也顾不到赵鹏飞现在如何,只要管好你自己能安全的离开这里,否则就是给其他人添乱!”
沈之天少有的严肃在此时此刻展现出来,回忆一下,这种严肃只有在国外面对最难的困境时候才会出现。
的确,虽说长越三人组被沈之天撂倒了俩个,还有一个算是归降了,但是,从一来长越大厦接连被设计。
每次化险为夷,沈之天可以说轻松,也可以说侥幸。
小心驶得万年船。
谦虚和谨慎才能令人置于不败之地。
沈之天不敢放秦雅轩走,如果有个万一的话,首先她的安危是一个问题,进而自己的安危也会受到不小的威胁。
秦雅轩是个倔强的女人,相比过去刘微微的高傲而言,愈加听不进去人劝,她只顾着往外闯。
沈之天头疼到了极点,一次又一次地拦下她,根本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