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屋,就停在门外纳闷,是不是地震了?怎么感觉大厦一颤一颤的。
等他们进了屋,才看到恶鬼那羞人的模样。
“恶鬼!你干什么呢?”泰勒往前站了一步,将赵长越挡在身后,厉声叫道。
此时,恶鬼已经晕晕乎乎的,就跟喝醉了酒一样,在原地转着圈,说:“你们怎么才来啊!我撑不住了!”
话音落地,恶鬼还真就没撑住,倒了下去。
泰勒和赵长越根本没明白怎么回事,互相对视一眼,都以为恶鬼傻了,再听到沈之天那里咯咯直笑,便明白了几分。
赵长越怒视着泰勒,斥责道:“你不是说他晕了过去吗?怎么晕的人是恶鬼?”
泰勒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刚才明明看到沈之天晕倒在那里,恶鬼连扇了几个巴掌都没扇醒。
现在居然看到沈之天没事,而恶鬼倒地。
赵长越也不管别的,气愤地一挥衣袖,说:“自己拉的屎,自己擦!我不管你了!”
领导就是领导,见荣誉就上,见困难就跑。
泰勒也很无奈,任由赵长越离开。
沈之天见此,很同情说道:“跟了一个坏领导就是这点不好,干什么都不对。”
泰勒并不感激这种同情,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心态,恢复往常的微笑说道:“上一次被你流氓流赢了,这一次我要真拳真脚的跟你较量一下。”
“怎么还打啊!成天打打杀杀的你不烦吗?虽然我比你能打,但是我可是个和平爱好者,咱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少废话!立场不同,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说得好像真事一样。”
沈之天撇着嘴,手很自然地抬起来,搔了搔头皮。
这一无心举动,令泰勒立马警惕,摆出架势急声说:“你要干什么?”
“你神经病吧!我就挠挠痒痒。”沈之天再而插起腰,微躬身子说:“要不咱们改文斗吧。你接受的教育一定比我好,绝对有优势。”
泰勒虽然打心里认为这个提议非常好,可他担心沈之天会耍滑头,迟疑着,不敢搭腔。
沈之天见他半天没说话,便坐到赵长越的办公桌上,目光望向窗外,百无聊赖地欣赏起风景。
看似他是放松了警惕,实则在心里琢磨,既然他们知道我要来,那么秦雅轩就极有可能在这里。
只是,她到底在哪?
想要撬开泰勒的嘴,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