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天说得没错,但也不全对,最起码周娜不是什么好货。
背后诋毁同僚虽然不合适,可是他总觉得周娜来这里一定别有用心。
先不管周娜,眼下坑了陈秋槐,又下套给宋忠,计划得以完美执行,沈之天打算和时万开个小灶庆祝一下。
师徒二人从大中午喝到了天擦黑才往回走。
路上,沈之天打着酒嗝说:“回去别跟刘微微她们说咱们喝酒了。”
“感情师父还是妻管严啊!”时万在大街上画着“s”边走边打趣道。
“这个不叫妻管严,这叫爱情!”
沈之天已经喝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管涂个嘴爽。
与此同时,在林间花园一片狼藉,刘微微和梁倩明被锁在房间内无法出去。而门外,守着俩个壮汉。
客厅,周管家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几乎是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快说!沈之天在哪?”问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秋槐。
旁边宋忠手持自制的鞭子凭空嗖嗖作响,叫嚣着:“再不说你的老命就没了,快点儿招了吧!”
周管家目光涣散,早就神智不清晰,口中嘟囔着谁都听不清的话语。
宋忠猛甩几鞭,打到周管家身上,听得一声哀嚎还不算完,就见地上一滩鲜血从周管家口中吐了出来。
“老骨头还真能扛!要是你死了别怪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宋忠说着又要起鞭,陈秋槐手臂一抬,说:“算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就在这里等,看沈之天狗东西回不回来!”
话说完,仰躺在沙发上的周娜踹翻面前的茶几,不耐烦的说:“你们够了没有,就知道欺负一个人老人家。要是出了人命我可陪着你们蹲大狱去。”
“是是是!我早就打累了,周小姐要不要和我回房休息休息?”
宋忠搓着手,坐到周娜旁边,色眯眯的打量着她。
“贱样儿!等收拾了沈之天在和你快活,要不等他来了,你没穿裤子怎么跟他干架啊?”
“周小姐教训的极是。话又说话来,你不是他们的人么?怎么突然倒戈,告诉我们沈之天的骗局啊?”宋忠半分淫笑半分疑惑的问道。
周娜毫无廉耻地歪过身子,顺势躺到宋忠怀中,说:“我提莫谁的人都不是,我只认钱!跟着那个狗保安干活,屁都没捞着,还跑东跑西的。”
“钱好说!不是答应你事情完事给你五万吗?不仅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