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猛然起身,拍了拍红扑扑的脸颊,说:“快点搭把手,帮我上了他!”
“上了?挺有情趣的啊!”野驴捂着嘴坏笑着,感觉跟恶鬼过来就是个错误。
泰勒也马上意识刚才说话令人歧义,赶紧说:“我说的上了是****……也不对,是……”
“别解释了,我们懂。”
野驴笑得更加邪恶了,与旁边的恶鬼相视一笑,其中韵味比长江还长,比黄河还黄。
泰勒内心是崩溃的,如果地上能刨出一个洞,真想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经历无数大战的大师,更是一名优秀的高级心理学学者,居然被这种流氓式的攻击击溃了心理防线。
现在泰勒就恍如一个光着身子的战士,而面对的人都是全副武装。
他是废了,但是野驴跟恶鬼这次没有互刚,他俩看泰勒已然毫无战力,便把目光转向另一侧。
沈之天一看他俩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毛。
上次是野驴在恶鬼旁边捣乱,所以才赢了恶鬼,这次野驴又换了阵营。
你个三姓家奴,能不能一根筋走到底,说跟恶鬼怼上就跟他怼啊!
沈之天缓慢挪动步伐,想要逃跑,可是大门已经被锁起来。
“哎!看来不露点真本事是不成了!”
恶鬼轻蔑的说:“你还有什么没让我看到的,尽管使出来吧!”
只见沈之天轻解罗裳,把上衣脱了,露出坚实的肌肉。
恶鬼以为沈之天怕衣服碍事,所以脱了打算大干一场,可是他没有停下来,继续把裤子也脱了。
“你脱什么衣服?赶紧穿上!”恶鬼明显有些慌,在这些日子的了解来看,沈之天这个人出牌不按常理,又整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后果真是难以预料。
“你不是想看我吗?脱干净让你看啊!”沈之天噘着嘴埋怨着。
“谁要看你了!要看我也看大美女去!”
恶鬼咆哮着,野驴手肘杵了他一下,说:“别跟他废话,要不又要上当了。咱们就是上去****!把他干翻了,看他还能刷什么花招!”
恶鬼表示赞同,和野驴一左一右冲了过去。
沈之天没有做出正经的防御姿势,而是继续脱衣服,直到把袜子也脱了,然后精准地往他俩脸上一丢!
“雾草!臭死了!”恶鬼和野驴齐声叫道。
俩只袜子就如同俩道符一样,贴在野驴和恶鬼脸上,然后他俩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