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也翻过身来,拉过肖云天一只胳膊,枕在脖子下,眼睛温柔的看着肖云天,柔声说:“睡不着吧。”
“嗯。”肖云天老实的回答说。
“想她了吧?”
“想,啊,不,不,不想。”
“想就去找她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寒儿,我真……真的不想。”
“老公,我是说真格的,你去找她吧。”
“寒儿,我……”
“男人绝对要果断,畏畏缩缩做不成大事。你将来在仕途上能走多远,就看她有多喜欢你了。所以,你一定要把她哄得欢欢喜喜的。”
“寒儿……你真的要我去?”
“反正你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是把你守得死死的,你反而会怨我,我不如送你个顺水人情。便宜你了,快去吧,莫要人家等得冷了心。”
肖云天羞愧莫名,真心说:“我虽然不能给你妻子的名分,但我爱你胜过妻子。寒儿,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只要你不嫌弃我。”
苏寒听得心里暖暖的,把他的身躯往床边推,娇嗔说:“好啦,快去吧。留着这些话跟你的晴儿去说吧。”
张雪晴把父亲送回正府家属宿舍后,又开着车回到自己单独的家中,洗过澡后就躺在床上,一边胡乱的翻着书,一边等待着肖云天的电话。
可是,左等右等,眼睛里的秋水都望干了,还是不见电话响起,张雪晴不禁心生埋怨,这个混蛋,难道知道自己是县/长的女儿后,吓破了贼胆?
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男人如此,女人大抵也差不多。
想起那天在陶然居跟肖云天抵死缠饶在一起时的滋味,张雪晴就浑身发热,心痒难耐,腿间不知不觉就湿哒哒了。
不对呀,肖云天这混蛋若是真的不敢来,至少也会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吧,难道是被别的女人缠住了,不方便打电话?
食尚酒楼的人个个都是绝色美女,特别是那个叫夏音的总经理,任凭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想入非非的。还有苏寒,酒楼开业那天,就看到他们两眉来眼去的,他们肯定有一褪!要不然怎么老是看到她跟那混蛋在一起?
好呀,看似老实本分的家伙,实则是个偷腥的猫!看我不把这些情况都告诉闺蜜李木珊,让她来好好修理你!
可是,想到自己把闺蜜的男朋友给推倒了,张雪晴又惶然起来,要是肖云天这混蛋经不起李木珊的严刑拷打,把自己给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