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腰,但观林怀远站的是马步,脚步沉稳,重心放得很低,而肖云天腰杆挺直,很显然,在第一回合中,林怀远占得了先机。
林怀远略微有点吃惊,因为他摸到了肖云天腰间别着的那把枪。这小子不是说他是个泥腿子吗?怎么会有枪?难道是混hei道的?
但此时已容不得林怀远多想,他得势不饶人,大吼一声,如猛虎下山,紧接着猛地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把肖云天抱起来。
但林怀远打错了如意算盘,任凭他怎么使劲,肖云天纹丝不动,站如泰山,而且神色自如,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
而林还远则憋红着脸,犹如猪肝色。
“林叔,我要使劲了,你可要站稳了。”肖云天说着,身躯下蹲,双手用力,就把林怀远抱离了地面,然后一泡,把林怀远甩了出去。
半空中,林怀远不慌不忙,一个鹞子翻身,身躯轻飘飘的往下降落,他正要得意时,没曾想最先落地的那只脚踩在一块圆滑的碎石上,身躯向后一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更悲催的是,一块不大不小的尖锐碎石正好顶在林怀远的后腰上。
“哎哟!”
林怀远痛苦的哀叫了一声。
“天啸!”
“爸!”
丘文雅、林思同时扑了上去,一个扶着一只胳膊,把林怀远慢慢搀扶起来。
“林叔,你没事吧。”肖云天也觉得不好意思,刚一见面,就把未来的岳父弄伤了,不问候一声说不过去啊。
林思瞪着肖云天,恨恨的说:“我爸腰有旧伤,你说有没有事?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扶我爸进屋!”
肖云天赶紧走过去,
林怀远虽然痛得直想骂娘,但脸上仍然露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摇着头说:“我没……没事。好小子,爆发力真不错,我女儿以后有“性”福了。”
两次听到父亲提到幸福两个字,林思不明所以,落在后面悄悄的问母亲丘文雅:“妈,我爸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爆发力与幸福有什么关系?”
丘文雅一脸懵比的看着林思,呆了好一会儿,耳语说:“你爸说的“性”福是性别的“性”。”
林思顿时面红耳赤,久久说不出话来。
丘文雅看到女儿羞涩不堪的模样,便朝她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捉挟说:“思儿,你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比小姑娘还害羞,不会是还没跟男人上过chuang吧?”
林思更加羞涩,恨不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