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循声望去,就看到一名年轻男子,正朝这里走来。
凌寒随后就发觉身旁李鲁杰,神情有了变化:“李谦,我为何不能在此?”
此言一出,对方男子峰眉微蹙:“你好没规矩,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堂兄?”
“嗬!真是笑话!”李鲁杰毫不相让,稳坐如山,“你眼中又何曾有我这个堂弟?”
“牙尖嘴利,又有何用!”李谦冷哼,“自命清高的你,如今看来也是可笑至极,京城城墙想必也不如你的面皮厚。”
李鲁杰脸色一沉:“李谦,你想多了!”
“是否想多无关紧要,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李谦语气咄咄逼人,一指李鲁杰,“我才是李家的嫡传,所以有些事情不妄想,你也没有资格妄想!”
“李谦,你说够了?”孟珙直接站了起来,冷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若是说完了,请不要打扰我等兴致!”
“孟……”
“你听不懂人言?”不等李谦开口,吴侠腾地一下火冒三丈,“再不离开,信不信劳资废了你?”
吴侠这一嗓子,顿时周围酒席客人都惊诧不已。
李谦气得眼角直跳,转身拂袖而去。
等李谦离开后,凌寒一头雾水地询问缘由。
虽然对这些结拜兄弟背景有一定了解,但是刚才这一出还真是摸不着头绪。
“三哥你初到京城,许多事情十分地复杂。”吴侠呷了一口酒,“反正就是一句话,这李谦王八羔子,是要跟二哥抢女人,也就是你我未过门的嫂子!”
“抢女人……”
吴侠话音刚落,孟珙直接一脚踹得吴侠直咧嘴。
“莫听这夯货胡咧咧!”孟珙见李鲁杰沉默不语,随后叹了口气,“其实事情是样子……”
孟珙将事情始末,在酒桌上向凌寒娓娓道来。
李师英虽没能从父辈那里得到余荫,但是却是做得一手好学问。
没入仕,却颇有才名。
赵汝愚之子赵崇宪与李师英私交甚好,彼此两家也常有走动。
赵崇宪之女赵成慧,与李鲁杰曾是指腹为婚,而且两人从小相识,可谓是青梅竹马关系甚好。
如今十六年过去,两人都到了古代婚嫁年龄,但两家关系却是越来越生疏。
当年的赵汝愚还不是一朝宰辅,其子赵崇宪还只是科场努力的书生,如今随着权利地位的变化,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