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如果是蹴鞠赛的事情,孟某洗耳恭听。”孟珙一摆手,一副心思已定的样子,“若不是,那就不必多说了,孟某没有兴趣。”
“孟兄,你?”
“我虽对你颇有芥蒂,但也乐见表妹笑颜常开!”孟珙拍了拍凌寒肩膀,露出一丝释然,“成人之美,何乐不为?”
“其实你误……”
凌寒想说你老兄误会了,这件事情可不能是糊涂账。
但还没等他说下去,孟珙直接打断:“孟某这表妹生性顽劣,以后可有你受得了。对了,鲁杰这群崽子经过你的调理后,已经体力尽数恢复,改日再一一为你引荐。”
说完,转身离开。
“卧槽,怎么感觉我是第三者,更像是个横刀夺爱的人呢?”
凌寒顿时无语,又继续捣鼓药方。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许多人都络绎不绝向城外涌去。
昨日的蹴鞠场,今日更是人声鼎沸,观球人数更是昨日的数倍。
简略地演讲,重复地赛事规则,随着一声开局钟声响起,昨日未决地蹴鞠赛又开始了。
“喂,老王啊,听说你昨夜换了盘口押注?”
“嘿,你可真是狗鼻子,连劳资换了押注你都清楚!”
“这有什么?昨日的赛事颠覆想象,京城的十二大盘口,昨夜可是彻底炸开了锅。甚至有人以崩盘为由低价出手,全部将宝押在了红队上!”
“那倒也是,临时倒盘,虽是亏损一些,但总比血本无归好,再说以当下赛事势头,换押红队绝对没有风险,至少能够回本!”
“老李,你押了多少?”
“五十贯!这可是劳资的棺材本!”
“少哭穷,你家里还有一百贯,你当我老王不晓得?”
“瞎胡说!你还能比我清楚?”
“嗛!那是当然,你媳妇那日在床上……额!”
“什么!你说什么!老王你再说一次!”
“我我……我什么都没说,我还有事……”被唤作老王的男子,急忙转身挤开人群准备离开。
这时,人群周围哄堂大笑:“老李啊,你一把年纪还焗发?”
“焗发也就罢了,你还焗了绿色……啧啧!”
“绿色也就罢了,你还带着个绿毡帽,这秋老虎天气,你不热吗?”
被唤作老李的男子,被周围人这么一调侃,顿时怒火烧无边,直接冲出人群追向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