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兄,不要误……”
“若是男人,就痛苦一战!”孟珙战兴高涨,一指两侧兵器架,“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任你挑选!”
“既然如此,那凌某就领教了!”
心存愧疚地凌寒,原本不想伤了和气,但既然对方有意切磋较量,那他也正好想领教一下孟珙的实力。
“请!”
寂静的夜,秋蝉不在长鸣,但练武场上,却是声音迭起。
拳掌雷霆,金戈交错,共同编织成挥汗如雨地音律。
夜近子时,练武场终于恢复了平静。
无数兵器横七竖八地丢弃,筋疲力尽的两人躺在地上,一同看着月色星空。
“痛快!真是痛快!”孟珙喘着粗气,冲着夜色大声吼了起来,“许久没有如此倾力打一场了,今夜真实痛快!”
“不愧是将门虎子,你这一身本领,将来足以保家卫国了!”
凌寒此刻心情也舒畅万分,毕竟能够找一个旗鼓相当的人不容易。
当初在青城山与洪鼎没个结果,一直是他感到遗憾的事情,今日也算是遂了他的心愿。
“保家卫国……不错!我这一身本事,将来必定要为朝廷护卫边疆!”孟珙拍着胸脯傲然道,“孟某将来若是麾下甲兵十万,定要横扫江北!”
“有此心志,将来定会有机会!”
彼此沉静了片刻,孟珙突然问:“虽说那萧山邪教叛逆该杀,但你此举可是罔顾了王法,孟某虽能理解,却并不赞同。”
“其实坦白来说……”凌寒突然坐了起来,“凌某做任何事,从来都不是寻求他人认同,而是该不该为之!”
“你这种念头,太危险了!”孟珙拍了拍凌寒的肩膀,随后起身取来两坛酒,“不过我能感觉得到,你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往往这种人,心中都会有一把尺约束自身。”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醉千秋!”拍开封泥,顿时沁人酒香让人迷醉,“真没想到,此酒竟然远销到了京城!”
“这你得感谢郑大人,若不是他回京述职后,多次赞许你这醉千秋,京城的酒楼又岂会销售?”
孟珙说到这里,一仰脖子饮了口酒:“酒楼若无销售,那我也就无缘品尝此等烈酒了。”
“郑大人……”
凌寒这才想起来,郑克祥回京述职快有一年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他脑海突然出现郑静茹的身影。
当一切原委解释清楚,两人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