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或是驾车,常态下是没有什么问题,可一旦遇到突发情况,比如当初连续不断骑马狂奔,就差点将他颠簸残废了。
而如今马儿受惊,一时间,他也没了往日地镇静。
啪啪!
凌寒不做多想,当即割断绳索,同时身子一跃,坐到了马背上。
没了车厢的束缚,受惊的马儿更是野性十足,一个怒冲就跨越三丈之外。
凌寒双腿紧夹马腹,左右手分别抓着马套与马鬃,极尽全力不让自身坠落马下。
既然马与车分离,凌寒已经没了后顾之忧,当下首要目标就是将马儿制服。
凌寒强行制止马儿,高喊让众人迅速躲避。但他这个初级骑术,又岂能轻易地控制惊马!
“让我来!”
就在马蹄跃起、几乎疯狂之际,孟珙身影突然冲到近前。
身子猛然一提,右臂瞬间环住马头。
沉声一喝,受惊马儿发出一声悲鸣,随即前蹄不堪重压,竟是直接跪倒在地。
失控地马儿,终于在孟珙环抱挤压下,彻底不能动弹分毫。
随后,孟珙轻轻抚弄马脖颈,在马耳旁低语了两句,就放开了手臂。
再次站起来的马儿,彻底恢复了常态,紧接着打了几个喷嚏,像是在与眼前之人打招呼。
早已顺势离开马背的凌寒,在旁看到眼前一幕,心说此人不仅通晓马的性情,而且这股力道也是着实惊人。
能够将高昂失控地马头按下,那就说明有能力将马儿直接扳倒。
而眼前之人没有这么做,看得出是个爱马之人。
凌寒急忙上前,由衷地致谢:“兄台好身手,真是感激万分!”
“不必客气,若非阁楼酒樽落下砸中它,它也不会受到惊吓……”孟珙轻抚马儿地左眼,一道血痕十分显眼。
凌寒也来不及多言,急忙转身往回狂奔。
回到车厢脱落地,见孟芊娇安然无恙,凌寒这才放心下来。
这时,人群中又是一阵骚乱,紧接着一队兵士直接涌了过来。
“大庭广众,目无王法纵马逞凶,来人绑了!”
为首兵士目带凶光,一声令下,几名兵士就将凌寒围在了中央。
“且慢!”
就在这时,孟珙牵着马走了过来。
“原来是孟公子,您这是……”
“街头纵马并非他之过错,皆是因此马受惊所致,所以依孟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