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妹一朝入宫中,恐怕就再也没有这般欢声笑语了。”
“这……”凌寒这句话,让石亭江顿时也心绪纠结起来,“小弟又何尝不知,但有些事情非你我所能左右,石家若要延续下去,走这一步也是无可奈何啊!”
“唉,有幸还是不幸,真是人生难题。”
凌寒在感叹声中,与石亭江走进了园中,就看到远处葡萄架下,一个秋千正随风摇动。
秋千上坐着一名少女,天真烂漫,笑声如铃。
“哥!快来推我啊!”少女看见来人,依旧是笑声不断。
“好了,别疯了,快停下来。”石亭江几步走上前去,拉住了摇晃的秋千。
“哥!你一回来就扰人兴致!”少女石兰一扭头,看了远处凌寒一眼,“咦,此人是谁?”
“你哥的结拜三哥!”
“哦,我记起来了,上次你说过修文书馆四结义!”石兰从秋千上走下来,“既然是你三哥,那岂不是也是兰儿三哥?”
“瞎胡闹!”石亭江弹了一下妹妹脑门,“好了,去梳洗一番,让三哥为你作一幅肖像。”
石兰闻听此言,神情突然一暗,但掩饰地很好,随后笑着离开了。
不多时,经过打扮的石兰款款来到。
同时府内仆人端来了桌椅,以及所需的绘画用具。
就在凌寒准备作画时,石兰突然道:“哥,你先离开吧!”
“为何?”对于妹妹这个要求,石亭江表示很不解。
他正想借此机会,观摩凌寒的作画技巧。他很想迫切知道,这个被柳枫轩赞不绝口的凌寒,究竟是画技是如何超凡脱俗。
“有你在,兰儿心情烦躁!”
“这……”
听到这一句,石亭江顿时无语了,心说自己长得这么遭人嫌?
“四弟,所画之人讲究精气神具备,所以为了呈现完美画卷,你还是暂且退去为好。”
“既然如此,那好吧!”
石亭江无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后园。
等到园中仅剩下二人时,凌寒低眉执笔作画,口中却自言自语:“此地已无他人,你可以说了。”
“你怎知我有话要说?”
凌寒依旧低眉:“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你不就是个画师么?”
“既然知道,那就该明白画师最易捕捉人之神韵。”凌寒说着,抬头看了石兰一眼,“以及你眼神中流露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