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下?为何?”
凌寒一句话,引得在场众人神情一愕。
“若是毒痈生于他处,倒是无需选择时日,但患者毒痈生于心口之上,须得寻季节而除病根!”凌寒认真地解释,“春季万物萌生,也是毒患躁动潜伏期,夏季酷热炎炎血脉喷张,乃是毒患最易爆发之期,秋高凋零,乃是邪风入体之刻,唯独冬季,才是根除患者病症最佳之时!”
“可是……”
“二位放心,凌某会开一方子,依照药方送服汤药,两日可保患者如同常人!为确保所言非虚,凌某会暂住逗留两日,如此二位也可大放宽心。”
“这……”
凌寒这一句承诺犹如定心丸,使得洛子文母子欣喜万分,但也觉得有些尴尬。
接下来两日里,凌寒就住在了洛家,方便在送服汤药的时候,给患者以针法疏通心脉。
对于洛家的背景,他也并没有刻意了解,只知道洛子文的父亲,也就是躺在床上的患者名唤洛东成。
洛子文的母亲名唤薛氏,乃是杭州人士。
原本洛家上下,都对这个年轻地医师心存质疑,更没有对此抱有太大希望。
但是没想到的是,仅仅一剂药过后,洛东成不仅苏醒了过来,就是精神也好了很多。
平日里说话都会牵扯毒痈患处,所以根本不敢大声说话,如今竟然可以逐渐聊些简单地话了。
这一意外惊喜,顿时让洛家上下对凌寒信心倍增。
卧房里,行针完毕后,凌寒收拾针包,显得一脸疲态。
“哝,擦擦汗渍!”这
时,孟芊娇递上一方锦帕。
凌寒倒也没有拒绝,结过锦帕擦拭额头汗渍,口中自语道:“没想到你一个女汉子,还有这女儿家的物饰。”
“凌寒你不要太过分了!”
一听到女汉子三个字,孟芊娇顿时怒气腾升。
孟芊娇如何理解女汉子这个后现代词汇,凌寒并没有去深究,于是笑了笑:“好好好,是我错了行不行?”
凌寒说着,就将锦帕归还。
“你都用脏了,就像如此归还?”
“哦?那是不是要等我清洗干净了,再来个物归原主?”凌寒心说这个套路,我三岁的时候就见过了,“那好,这锦帕我就先留着好了!”
“这还差不多!”
孟芊娇志得意满地跟着凌寒离开卧房,然后折回洛家安排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