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就更不要说一名女子了。
“哦?如此说来,你是关心我喽?”
“你太自恋了!”
孟芊娇疑惑不解:“何为自恋?”
“额……就是自我感觉良好,你此刻心思就是自恋的突出表现。”
“嘁!本姑娘……喂,你究竟有没有再听……”
孟芊娇见凌寒爱答不理,自顾从腰间取出一枚陶埙。
陶埙古朴泛黑,杂乱纹路透着岁月沧桑之感。
“这是什么,黑咕隆咚的?”
“多话!”
“你!……”
就在孟芊娇气恼之际,一段低沉的陶埙之音响彻小舟,随着夏风吹拂蔓延碧波湖上。
埙音低沉浑厚,在这炎炎夏日的湖面上,更显得气氛沉默不堪。
然而随着小舟不断飘荡,陶埙之音逐渐放大回荡,以致于画舫或是岸边,都能在风中听到这一缕世外混沌之音。
“这是……”
罗浮山下,碧波湖岸,参观庙会的行人听到这一段埙音,一个个都是蓦然一愣。
参与庙会者,都是爱凑热闹之人,而能够来到这碧波湖边,大都是文人墨客颇通音律之辈。
然而此时此刻,传入他们耳中的音律却是第一次听到。
重要的是,这段音律宛如魔性一般,惊扰着听者的心绪波澜。
画舫上,当这段音律传入,原本打算继续举办“余音会”的众人,一个个神色却复杂起来。
“此音律……江某闻所未闻,究竟源自于何人之手?”
“在下自问已经阅览古今乐谱,却不知晓此曲的由来,莫非是有人新创?”
“非也,若是新创定会有瑕疵,但你听这绵绵音律如浑然天成,丝毫无刀斧雕琢之痕,因此在下以为,这定是某位名家之大作!”
“杨兄,蒋兄,此曲如何?”洛子文突然问了一句。
“这……”
二人迟疑之际,洛子文却突然大笑起来:“难怪凌兄会说,这画舫之内皆是沽名钓誉之徒,二位,告辞!”
不等二人开口,洛子文一拱手,也离开了画舫。
躁动的人依旧躁动,而心如止水的人,仍旧是吹奏手中陶埙。
风依旧,一叶扁舟随风而动,低眉垂目吹埙的凌寒,在碧波湖蒸腾的水汽氤氲中,宛如画中一位脱尘之人。
撑竹篙的梢公,一边撑着小舟,一边笑着说:“这位小郎真是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