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的同时,也伴随着极速衰枯。
如同一株花木,岂有数年不枯萎的花朵?
寻常人犹如灌木,虽是平平无奇,但历经年轮岁月洗礼,最后才会慢慢枯萎。
而花木开花,虽是艳绝争辉,但不过是短暂时光罢了。
正如罗奎山所言,他这可以说是奇症,自古以来还未曾见过此类体质。
“你安心养病,老朽虽不能寻病根治你之疾,但会开一方固本培元的汤药。”
“前辈,还请……”
罗奎山拍了拍凌寒手:“放心,老朽虽医术不精,但还算有些医德,自不会随意去说此事。”
罗奎山走后,凌寒觉得整个人昏沉沉,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原本苍白的脸,终于恢复了往日气色。
这就是奇症的另一个奇特之处,一般人患了病后,都会有过渡性的恢复期。
而凌寒却是与众不同,只要那阵疼痛彻底消失,整个人又是一番龙精虎猛,似乎从来没有患病过一样。
“二小姐。”
这时,房外传开孟家家仆的声音。
“他苏醒了么?”
“小人一直守在外头,并未听到了房内有响动,想必是仍在沉睡。”
“嗯,你先退下吧。”
“是!”
一阵吵杂的脚步声后,随后便是轻微的推门声。
凌寒躺在床上,双目一闭装作熟睡的样子。
耳畔传来轻柔的脚步声,随后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坐在床沿的孟婉婷,取出丝帕为额头泌出细汗的凌寒擦拭,口中却是低声细语:“罗老说只是体虚风寒,可这都昏迷了一日,为何还不见复醒……”
“体虚……”
凌寒一听这话,心说还好罗前辈口下留德,否则要说是我肾虚,岂不是相当的尴尬?
孟婉婷在床沿坐了片刻,见凌寒依旧是沉睡不醒,倒也没有可以打搅,轻叹一口气便悄然离开了。
“呼……入夏的天气,真是让人燥热!”
凌寒睁开双眼,长舒了口气。
就在他欲要起身之际,突然房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嗯?这又是?”
凌寒继续躺在床上,装作一副继续沉睡的样子。
“喂,醒了没?”房门开合之间,一个熟悉声音传入耳中。
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