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建议个毛线!
站在公堂一侧角落的凌寒,一听这个词汇就脑仁疼,这个词简直被上司用烂了。
动不动就是我建议,结果最后还不是一言堂?
但今日公堂之上,凌寒始终不发一语,因为这是钱迁越的主场。
“乌大人,这恐怕不合乎……”
见钱迁越丝毫不配合,乌景荣神色一敛,竟是笑了:“既然钱知县无法决断,那此案后续就交于府衙审理便是!”
“这……”
说话间,跟随而来的府衙捕吏们鱼贯而入,目标主要针对地是余三铁。
“且慢!”
就在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凌寒按耐不住了。
“哦?是你?”乌景荣冷眸一扫,“你一个待罪之人,何时轮到你聒噪?”
“知府大人,您难道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徇私枉法不成?”
“放肆!本府向来公正,岂会徇私枉法!”
“既然如此,那请问知府大人此番又是何意?”凌寒直面相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既然此案牵涉凌某,无论是冤情还是实情,都该给凌某一个彻底交代,也是给全城百姓一个说法,您如今却要中断此案,并美其名曰分立两案,难道你真当惶惶民众耳聋眼瞎吗?”
“你!……”
“欲盖弥彰,徇私舞弊,这便是我大宋朝廷吏治现状么?”
“混账!区区一黄口小民,竟如此妄论朝廷,给本府拿下!”
“乌兄,你好大的官威啊!”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人群默默分开,从中缓步走出三人,为首正是那名中年黄姓男子。
“冠卿兄!”
乌景荣大吃一惊,急忙迎了上去。
“冠卿兄,你提前来略阳到任,为何不事先知会一声,乌某也好出城十里相迎啊!”
出现在众人眼前之人,正是新任安抚使黄冠卿。
“呵呵,不过是调任而已,无需劳师动众,况且……”黄冠卿眼神一扫公堂,“若非是微服来此,又岂能看到如此一幕?”
“这……”
简单一句话,让乌景荣顿感万分尴尬。
钱迁越急忙上前见礼:“下官略阳知县钱迁越,拜见安抚使大人!”
钱迁越这一嗓子,算是当众宣告了黄冠卿的身份。
在场众人闻听此言,纷纷跪地行礼!
“众位免礼,黄某初次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