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案件并不复杂,而且还很单纯简单!”
“凌寒你究竟在说什么?”
“县大人,晚生只是感慨这个谎言漏洞百出!”
“哦?何以见得?”
“县大人,那夜亥时之刻,早已是倾盆大雨雷电交加,路上行人都不多见,这孙德就算是坚守职值,请问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雨之夜,站在近前都不一定看得清晰,这孙德又是如何一眼认出晚生?”
“嗯!不错!有道理!”钱迁越微微点头,“孙德,你做何解释?”
“这……”
不等孙德做出回答,凌寒又道:“县大人不用问了,晚生可以替他回答,那夜亥时他正与相好的姘头厮混!”
“你怎……”
无视孙德惊诧地表情,凌寒又道:“县大人,孙德姘头名为苗小翠,若要证实晚生所言,可传唤堂前一问便知!”
“嗯,传唤苗小翠堂前问话!”
不多时,一名妇人来到公堂,在钱迁越的叱问下,将一切全部招认。正如凌寒所说的那样,当夜孙德见雨势太大就提前退值,去与姘头私会去了。
“大胆孙德!你可知犯了何罪!”
一声惊堂木,吓得孙德是慑慑发抖:“县大人,小人……小人……”
颤巍巍的身子,抬头看了一眼乌唐。
“来人!用刑!”
“大人饶命,小人招了,小人什么都招了!”
“从实招来!”
“是乌管家让小人如此说的,小人也是财迷心窍,收了那九贯大钱。”
“你!……休要胡言乱语!”乌唐顿时气恼不已,“你这无耻刁民,真是可恶至极!”
“乌兄,若论无耻,你可是当人不让!”凌寒随后看向钱迁越,“县大人,如此证供岂有可信之处?由孙德之伪证,而推衍此前我所提诸多质疑,可见乌家之证供并不足信,甚至由栽赃窜供的嫌疑,还请大人您明鉴!”
凌寒这一出戏码,无论是看的人,还是听的人,都有着不同的感受。
堂外听审的众人,看得只是凌寒与乌唐争锋相对,以及完全被压制的乌唐。
但是对于少部分人而言,却是看出了其中端倪。
“先是抛出诸多反驳疑点,然后以孙德作为关键逆转,如此就顺理成章坐实此前的疑点,倒真是虚实有方!”
“是啊,若是从一开始就执着于推翻乌家人证,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这凌寒竟然剑走偏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