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显然是不可预期的事情。
若钱迁越落井下石,一上来就不是询问他可有话说,而是问他可知罪过!
果然,钱迁越这声询问,让乌唐不由得眉头一簇。
“县大人,晚生很想知道,乌家之人凭什么认定凶手就是晚生?”凌寒看了乌唐一眼,“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拿双,总不能仗着是朝廷命官,就要性口雌黄乱咬人!”
“放肆!凌寒你!……”
“你放肆!”
乌唐刚要发飙,却不料凌寒中途截胡:“在这方寸公堂之上,即便你是皇子王孙,也权大不过县大人。你不过是个区区解元,县大人未发一语,你有何资格喧宾夺主,就因为你是知府大人的贵公子?”
“凌寒,你不要什么事都往……”
“好!敬你坦率,那凌某就要问你了,解元虽是功名,但我大宋最不缺的就是功名,县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出身,单论出身你就沦为鸡肋,这里何曾轮到你说话了?”
“哼!鸡肋?凌寒你也太狂妄无知!”乌唐冷冷一哼,拂袖道,“乌某就算再不济,也比你这毫无功名在身的草民强上千百倍,如此也就够了!”
“功名?凌某稀罕么?弹丸之地一解元,就让你尾巴翘上了天,真是井底之蛙无知无畏。”凌寒当众霸气回应,“以如今凌某浅薄之名,早已经是稳压三府九州,你居然妄称强我千百倍,请问,是强在拼爹么?”
“拼爹?”
“是啊,拼爹我是不行,坑爹我也不行,这方面你完胜于凌某!”
“你!……”
“不要以为中了一榜解元,就以为可以二榜高中,古往今来后继无力者,如过江之鲫比比皆是!”
“好了!”钱迁越一拍惊堂木,急忙制止二人嘶逼大战,“凌寒,今日是命案公审,可不是论文大会!”
“是!”
“凌寒,关于李兰芝之死,你有不可推卸疑点。”钱迁越说话很耐人寻味,“案发现场不仅留有凶手单靴,还有这件死者血亵衣,血衣之上有凶手掌纹印记,你可敢当堂验证?”
“这……”
“凌寒,莫非你做贼心虚不成?”乌唐随后站了起来,“县大人,昨夜凌寒夜入乌府,意欲对内人不轨。内人虽与凌寒曾有戏言婚诺,但如今嫁入乌家,自是极力挣扎,不曾想这禽兽竟狠心将其杀死,甚至是身首异处,此等凶残之徒,大人你还何须再审?”
“这个么……”
钱迁越顿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