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间里,凌寒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里是……”惊魂未定的凌寒,却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环境中。
“你醒了?”
话音落,灯火点亮,一旁端坐之人正是白素。
“我记得在孙家赴宴,为何会在你这里?”凌寒拍了拍脑袋,还是有些昏沉疼痛。
“哦?你都不记得?”
“可能是喝断片了,此刻我还有些昏沉。”
“呐,喝了解酒汤,会让好受一些。”白素将盛满羹汤的瓷盅,递到了凌寒的面前。
凌寒偷瞄了一眼白素,然后叹了口气:“我身子虚你是知晓的,此刻浑身提不上力气,你就忍心让我如此痛苦,直接为我送服岂不更好?”
“你!……”
“哎呀我的头,痛死了!”
凌寒这一喊痛,冷漠的白素顿时慌了神:“喂,你可莫要吓我,是不是旧疾复发了?”
自从文渊盛会归来后,偶尔头痛的事情,凌寒并没有对白素刻意隐瞒。
“你来喂我,疼痛或许缓解一些!”
“可恶!……”见自己被凌寒耍了,白素顿时愤怒不已,“我就不该救你回来,就该让你被那孙家女子强暴了你!”
白素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
“什么?”凌寒一听这话,顿时愕然当场,“这孙家之人也太过分了,凌某堂堂仁义君子,又是翩翩少年郎,岂能被美色所迷惑。”
“少装蒜!”白素瞥了一眼越发不要脸的凌寒,“此时此刻,是不是心中很失落?”
“还真有些许失落,话说那孙家姑娘也算是美人,就如此被你坏了好事,实在是可惜了。”
“流氓本性,果然彰显无遗!”
“流不流氓暂且不提,你如此巧合出现在孙家,莫非你一直跟踪我?”凌寒敛去轻浮之气,恢复了往日的沉静神态。
白素闪躲话题:“嗬!你可知你差点吓死那孙玉倩?”
“凌某这个样子,就如此狰狞可怕?”
“那就要问你自身,反正那孙玉倩此刻怕是已经疯癫了。”
凌寒眉头一皱:“此话当真?”
“有必要诓你?”
“这究竟发生了何事?”凌寒端过解酒汤,默默地饮了一口。
“我是知晓孙家人要对你用强,至于其他的并不知情,当我进入孙家之时,那孙玉倩像是受到极度惊吓,从闺房里逃命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