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斯文败类,竟被你等如此看重,实乃滑天下之大稽也!”
“二位,这……”
王陵神情尴尬正要解释两句,却不料一个声音赫然回击二人:“是谁家坟头棺材板没上钉子,让二位老鬼跑了出来喷粪了?”
“你放肆!”
“凌寒,你无礼!”
“此人是疯了,竟然对二位夫子如此无礼!”
一石激起千层浪,凌寒一语恼八方!
若是在别的地方,就凭这句话就会遭致群殴待遇。
但是文人就是文人,即便心中有万千曹泥马奔腾怒啸,但都要当众保持着个人仪态。
于瞻与范樾一听这话,顿时是怒不可遏,即便是养了几十年的浩然之气,此刻也难以压住喷勃怒气。
然而还未等二人作出反应,凌寒已然再次出口:“凌某行事如何,还轮不到二位来评论,更无须二位指手画脚。尚未理清事情原委,就如此主观臆断诋毁凌某,一口一个狂悖之徒,一句一个斯文败类,二位就这点圣贤修养,也妄称一院之主?”
“你!……”
“你大爷!”凌寒话锋犀利,继续回击,“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二位这般为老不尊的无耻之辈,就可见两院的学子又是何等品行!”
这一句话,顿时热恼了两院众学子。
而作为南舟书院的众人,此刻却是集体静默了,甚至有人临时转变阵营,纷纷在心里为凌寒点赞。
其实文渊盛会还没开始,三院的学子暗中已经开始了较劲,而弱势的南舟书院没少受气。
如今凌寒当众羞辱两院众人,无疑是给他们解气了!
“凌寒你莫要猖狂,多余口舌之争只会彰显你之丑陋!”
“既然在这凤凰山上,那就以文辞论高低!”
“不错,既然都是文人,那就以……”
话还没说完,凌寒突然大袖一挥:“凌某不曾自诩文人,不要以为谁都希望做文人,凌某已说过,不屑与诸位同列!”
“你!……”
这一句,顿时噎住了众人。
如今这个场合,无论是在场众人,亦或是狂妄不羁的凌寒,嘶逼到天涯海角也撕不出个高低。
因为嘶逼本就是文人惯用口水战,反正这种行径又不违法乱纪。
对于凌寒这种见谁骂谁的疯子,众人除了一起口水喷回去,就是义愤填膺群殴而上。
显然这两种方式,对于凌寒并无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