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的一个白丁,就差身上没打补丁了!”
薛年华的最后一句话,惹得在场众人都笑了。
相对于这些为了盛会,而精心装扮的文人们,凌寒的装束简直是太随意,随意地就差没穿拖鞋出门了。
听着这一波波讽笑,凌寒却是一反常态的平静,直接默默转身离开了。
“少爷,那些人太可恶了!”
离开凤梧居的路上,叶青鱼心情极其郁闷,显然是刚才气得不轻。
“是么,我为何不觉得?”凌寒牵着马,与马车缓慢通行。
叶青鱼顿时不忿起来:“少爷,那些人都已经……你难道真的无动于衷?”
“究其根本,这不是他们的错。”
“不是那些人的错,难道还是少爷您的错?”
“是这个时代错了,给了这些人足够温床,却也逐渐畸形生出了毒瘤!”
叶青鱼似懂非懂,又似有所悟:“少爷的意思,莫非就与‘侠以武犯禁’道理等同?”
“嗯,差不多!”凌寒点了点头,“武,若是有度,可强身健体、防御敌害。但若是无度,便是罔顾法纪、天下大乱;同样的道理,文,若是有度,可修生养德、传承文明。但若是无度,便是邪风入体、毒患内存!”
凌寒这一番话,竟然不知不觉间参杂了医学。
“可是一想起那些人……”
“好了,狗若是咬了你,难道你还要去咬狗一回?”
“额,那岂不是一嘴毛?”
“你知晓就好,就这间桃花客栈!”凌寒看了一眼牌匾,就径直走了进去。
一打听还真有一间房,于是当即付了房钱。
夜幕降临,凌寒将叶青鱼赶到了床上睡,而他则是直接打了地铺。
“少爷,地板太凉,要不……”叶青鸿缩在被窝里,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犹犹豫豫。
“不用,打地铺很舒服!”
凌寒说着,便是一个侧身背对着床,口中故意发出酣睡地呼气声。
不知过了多久,凌寒突然感觉自己浑身冰凉,脑袋是嗡嗡作响,像是遭受重击后的晕厥感。
起初还没太在意,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脑袋由嗡嗡作响,直接就是开始隐隐作痛。
“我……我这是怎么了……”
强烈地剧痛,犹如断裂神经划过识海,使得凌寒终于是睡不下去,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呼呼!
豆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