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难道说我堂堂汉家儿郎,尚且不如北地蛮夷之人?”
这一声质问,顿时人群躁动起来。
因为凌寒这番话,涉及到了当下宋人的潮流风气。
当下宋人尽享奢华,但是却是阳刚之气渐丧,阴柔之气与日剧增。
见众人似乎对这话题有抵触,凌寒心中一叹,同时将话题回归正轨:“男人一生难免不尽人意,当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之时,取一杯甘酿醉千秋,将一切抛下,激荡之琼脂,颤抖之泥浆,激起千载豪气!试问区区寡淡之酒,何以承载我等男儿心中万丈豪情?”
“沙场刀酒人生,战胜则饮酒庆功,战败则以酒壮志,激昂斗志,轰天战鼓,饮血酒,拔戈刀,冲锋陷阵,无所畏忌,皆因酒壮男儿气,浇铸炎黄骨,试问区区无魂之酒,何以赤燃热血煌煌?”
凌寒说到此处,举杯面向台下众人:“大梦今生三盏酒,一醉千秋饮者雄!”
“好!说得好!”
话音方落,一名身着甲胄,腰间佩刀的男子,在外围高喝了一声。
紧接着,一队甲士随行而来。
围观的众人,纷纷知趣的让来了一条道。
“原来是军指挥使刘校尉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凌寒循声望去,随后急忙走下高台迎了上去。
“贤弟无需客气!”
眼前年轻男子二十五岁上下,一张国字脸显得极为刚毅。
男子十分客气,随后微微一近身,在凌寒耳边低语道:“贤弟,今日愚兄可是奉命前来捧场,你可要陪愚兄饮个痛快啊!”
“额,你这可是为难小弟了。”
“知晓你大病初愈!”男子拍了怕凌寒的肩膀,“也不为难你,不过你可要拿最好的酒招待我!”
“那是自然!”
凌寒洒然一笑,自己这副身子还没有好利索,饮酒过度它可真吃不消。
眼前之人名唤刘允,凌寒并不是太熟络,只是由于郑克祥的关系,私下里偶尔见过几面罢了。
宋朝的军队几经改制,但大致体制却是大同小异。
地方军,基本上以队、都、营、军、厢、xx军六级为准。
刘允是属于低阶高配,因为以武官校尉官阶,本不该担任军指挥一职,况且还是如此年轻。
二人说话间,孙承畴与郑老西也纷纷赶来。
刘允只是象征性与二人点点头,便在凌寒的引路下,在台上席位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