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你这话可是够深的,言外之意是这姓马的一对子女,都不是姓马耕种的苗儿?”
“额这个……不好说……不好说啊!”
原本这姓马的男子还有些理智,但是经不住周围七嘴八舌,以及丢尽颜面的起哄话语,顿时就怒吼起来:“尔等胡说八道,马某在与沈兄相识时,我儿已三岁了!”
不反驳还好,结果这一反驳顿时遭来更猛回应。
“哦?那也只是儿子是你耕得苗,这闺女可就难说喽!”
“嗳,谁晓得两人是不是早就相识了?”
“难说啊,两人若是早有苟且之事,想要瞒着一个人,还不是小事一桩?”
恶劣的言辞,挖苦的话语,气得当时青筋直冒:“尔等……”
“马兄,其实还有一事,凌某认为应该告知于你。”凌寒继续火上浇油,“据凌某所知,嫂夫人在未嫁入马家之时,曾与一名李姓男子颇有来往!”
“李姓男子?”
“此人是谁?”
劲爆!劲爆!劲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才姓沈的糟糠男子还没完,这又突然冒出了李姓男子。
众人心中暗笑,这姓马的究竟龟毛有多绿?
“马兄,这位李姓男子对你平日里颇为照顾,难道你不觉得反常么?”凌寒继续着添柴加火,说得真有其事一般,“这李姓男子家大业大,更是自命风流窃玉偷香,马兄莫要质疑嫂夫人姿色平平,你应该明白这荤菜吃久了,也偶尔要尝一尝素,所谓荤素搭配才是养生之道。”
“是否觉得,嫂夫人对你多有埋怨?”
“是否觉得,令郎对你过于生疏?”
“又是否察觉,嫂夫人对你死活毫不关心?”
“……”
凌寒每一句追问,都在不停叩打马尿兄心坎。
感受着周围众人的指指点点,以及不堪入耳的言辞,马尿兄彻底崩溃了,最后一点理智也被瓦解。
就在凌寒将目光投向东南方向时,马尿兄顿时怒吼起来:“李公子,枉我对你忠心不二,你却如此待我!”
“简直荒唐至极!”
李清越眼角不停抽动,显然这一切太过突然,他没想到凌寒如此卑鄙,竟用如此下三滥谎言反击,更没有想到姓马的心理防线如此脆弱!
失控的人,冲破人群直奔李清越而去。
“马松,你疯了是不是?”
就在冲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