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越离开后,书房里彻底地安静了,但倚靠在太师椅上李墨阳,却是缓缓地睁开了双目:“难道……是我错了么?”
一声质疑后,又陷入长久了静默。
“李墨阳,你错了。”与此同时,凌家大院里,凌寒月下踱步自语。
“少爷,你在与谁说话呢?”
客厅房阶上,叶青鱼托着下巴,一双大眼睛注视院中踱步的人。
“与月亮说话呢!”凌寒抬头望月,“你不觉得今夜的月色很好吗?”
“是很好,可这天寒地冻的,你就不觉得冷么?”叶青鱼说着,突然急忙站了起来,“冰冻地滑你慢一些,伤势刚有好转,你就闲不住了!”
“有些人汲汲营营不曾停歇,我又岂能卧床懒惰?”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唱歌,你总该听得懂了?”
“唱歌?”
闻听此言,叶青鱼双眸一亮。
“我在酝酿一歌曲,你若是喜欢唱,我可以教你。”
翌日,午后。
郑记酒楼外,木抬高搭,红色彩布点缀繁华。
原本郑记酒楼就处于繁华地带,如今这个高台一搭之下,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围观议论。
“这搭台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要演戏剧?”
“不是,方才酒楼吃酒时,就听说今日郑家酒坊要宣传新酒,这高台应是为此准备的!”
“原来如此,这新酒在下也听说了,据说纯度甚高,就算酒量好的,也是三杯放倒!”
“酒是不错,但过于辛烈,实在是难以入喉啊!”
“那倒也是,某家就吃不惯那酒!”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众锣鼓编队缓缓出现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锣鼓喧天。
声音的召唤,引得城中爱凑热闹的人纷纷涌向这里。
等到人越聚越多,忽然那林立竖起的竹排旗标上,赫然落下红色帷布!
“快瞧那是什么?”
“这……竟是一副对联!”
众人纷纷抬头注目一瞬,纷纷被那帷布上两行对联所吸引。
上联: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饮醉千秋;
下联:劳力苦,劳心苦,苦中作乐,拿壶酒来!”
简短的酒联,让众人不由点头称赞。
“此联自然天成,如似脱口而出,看来撰写此联者,也是个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