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糊涂,你比我还早到几日,难道就没听说消息?”
“你是说郑家酒坊?”
“没错,这郑家酒坊出的醉千秋,这价位可真是够低廉,竟然比‘留都春’这类酒还低呢!”
“是啊,这郑老西与孙承畴都私下寻了我两次,不过都被我婉言谢绝了。”姓张的男子捋了捋胡须,神色有些复杂,“唉,不妨与你说实话,在此事上张某颇为愧疚,毕竟张某与那孙承畴也算有些交情。”
姓徐的男子点了点头:“此事也不能怪你,如我等这样销量大户,为了一点蝇头小利确实不值啊,谁知道这郑家酒坊能存活多久!”
此刻谈话的是张奎升与徐朗麾二人,都是附近几州的经销大户,除了本身就经营酒楼酒肆与客栈,也是各州销售分流总代理。
这时,一个身着貂裘的年长男子走了过来,颇为感概道:“其实不瞒二位,这郑家酒坊若真有走下去的一日,对于我等而言,也是一桩好事。”
“苏兄,这话可……”
“诶,我苏怀没什么不可说的,这几年经销利润缩水,各位也都心中清楚,无非是李家货源哄抬价位,使得我等不得不得水涨船高!”
苏怀的话音刚落,另一男子也突然附和道:“苏兄所言甚是,我等众人虽是提价,但这却让销量大打折扣,如今的销量比以往缩减了三成!”
“各位叔伯,依侄女来看,若是酒价一直如此下去,这种情势还会继续下去。”
就在众位年长之辈议论之际,坐在最末席的一名男装女子,有些声弱的发表了自己见解。
“嗯,说的在理!”苏怀看了一眼男装女子,“听闻秦翁身子抱恙,不知可有好转?”
“有劳苏伯父挂心,祖父虽有小恙,身子骨尚算健朗。”
男装女子礼数周全,言语间格外得体。
张奎升与徐朗麾对视了一眼,随后张奎升却道:“小恙?为何张某听闻秦老病入膏肓了呢?”
“是啊,若只是略染风寒,当不会错过此次分销之事啊!”
“贤侄女,你不会是在诓我等这些长辈吧?”
徐朗麾与其他人,也随之附和了张奎升的质疑。
姓秦的男装女子脸色微红,但却故作镇定:“诸位叔伯说笑了,玲素岂敢不恭!”
“既然如此,何以让你一个晚辈前来?”
面对质疑,秦玲素急忙作出解释:“祖父也是有意历练一番玲素,今后还望诸位叔伯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