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骨瘦嶙峋宛如娘们的众人,却是冷斥地吼一声,“我凌寒行事,何须尔等指手画脚!”
怒然冷叱,让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生纷纷一震,更有甚者,竟因这声携带杀意的低吼,脸色瞬间煞白了。
“凌寒……”
“他就是那个凌寒!”
“不错,就是那个诋毁辱骂我南舟学子的狂徒!”
“果然是个不可理喻的莽夫,竟然来到我南舟书院惹是生非,他也太不把我南舟书院放在眼里了!”
面对众人的纷纷指责,凌寒却是毫不在意。
“孙越你要记住,就算要做文人,也应当是有骨气的文人。”凌寒回首看一眼孙越,随后又一指着众人,“而这些人,不过是一群只会私下聒鼠辈!”
“凌寒,你太放肆了!”
徐子文顿时怒火喷张,面对凌寒的羞辱他终于按耐不住了。
“放肆?哈哈哈!”凌寒直接重掌一压,随后脚踏那名学子,“我凌寒放肆至今,你能奈我何?”
“你!……”
徐子文顿时噎得说不出话,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他今日遇到的是凌寒。
“文人有文人的风骨,君子有君子的眉角,杀人有杀人的规矩,做人有做人的气魄!”凌寒直接伸手一抓,就将徐子文拉到眼前,“告诉我,你有什么?”
“我……”
“斯文?娘炮?辩才?还是蝇营狗苟?”
“凌寒,你太……”
“英俊二字就免了,我凌寒行事向来低调,至于你的崇敬之情,就默默烙印在心中即可。”
“你厚……”徐子文想说厚颜无耻。
“不错,我是很厚道,但我现在只想知道,屠宏瑜在何处?”凌寒紧扣徐子文咽喉,一副稍不顺心就要取人性命的样子,“你,能回答么?”
“在……在万卷堂,半个时辰前……”
“很好!”
凌寒不再理会徐子文与脚下之人,径直向着万卷堂而去。孙越很知趣的紧跟其后,而与之同行的公孙弘则是神色大急。
“这凌寒实在是太胡闹了,就算要为孙越出气,也不该如此大闹书院,此事若是闹大了,恐怕不好收场啊!”
公孙弘是又气又着急,不知道该如何劝阻暴怒的凌寒,但也只能紧跟在后了。
这一下,南舟书院很快就彻底炸开了锅,纷纷都跟了上去看好戏。
“子文兄,感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