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伯父派人前往城外三里芦苇坡,水源深处有一处草亭,将亭内青石装载回来。”
“青石?”
“不错,不知伯父……”
“当然可以,你与老夫之间又何须客套!”
李墨阳满脸堆笑,随后招呼身后的家仆将马车驱来。
此次李墨阳前来,李福与李四都没有跟随,这是李墨阳有意为之。
上次李福带着请帖邀请凌寒,结果连面都没见着,就直接被数十条野狗咬得是遍体鳞伤。
李福伤势刚有所好转,这一通野狗撕扯,又让他彻底地躺回到了床上。
李墨阳知道,凌寒是恨透了这二人,所以这次携带的随从仆人是个新面孔。
不多时,李家的马车就到了门口。
李墨阳的车驾就在附近,为了不让凌寒心生抵触,所以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在了附近街巷。
富贵与贫贱之间,最容易凸显心灵抵触与反感。
久经世故的李墨阳,自然懂得把握这些细节。
“青鸿!”
凌寒冲着厅外唤了一声。
很快,叶青鸿快步走了进来。
凌寒在旁耳语了两句,叶青鸿径直离开了。
“贤侄啊,关于知府大人的病情,你当真有回春之法?”
“若非有一定把握,侄儿也不会信口开河。”
李墨阳沉吟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看来你是继承了令堂的医术,有令堂那套针法倒是有些把握。”
“哦?伯父对针法也有兴趣?”
看着李墨阳神情有些古怪,凌寒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老夫并非医者,谈不上什么兴趣,只是当年曾见令堂针法玄通之术,这才有所联想罢了。”李墨阳摆了摆手,随后话锋一变,“对了,贤侄既然承袭了这套针法,那可曾听令堂谈及针法之外的事情?”
“针法之外的事情?”凌寒闻听此言,却是眉头一皱,“伯父所指的是?”
“哦?比如……此针法的出处……亦或是令堂承袭于何人?”
听着李墨阳的试探之言,凌寒突然有了提防之心。
见李墨阳一幅急切的样子,凌寒却是笑了:“伯父这话颇为古怪,侄儿从未见到父亲施针,更从未承袭什么针法。”
“什么?你……”李墨阳顿时一愣,“那你方才声称能够医者乌大人?”
凌寒双手一摊,一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