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那凌寒被无罪释放了!”
“是么?此人听闻牵涉了官银盗窃案,怎会就释放了?”
“嘿,或许是证据不足!”
茶楼里,茶客们纷纷议论不休。
南舟书院的付云鹏也在茶楼,得到这个消息后,却是愤恨难平:“依我看,证据不足倒也未必,那凌寒与安抚使大人素有交情,这天下以权谋私者何其多?”
“付兄所言极是,如今这世道,沆瀣一气者众,如我等清流文人已然不多了!”
“是啊,这凌寒实乃可恶之徒,若是能让此人在牢中吃点苦头,那也算是为我等出了心中怨气,如今……倒是可惜了!”
围坐而坐的几人,纷纷附和着付云鹏。
经历了醉仙楼与三味书坞后,凌寒在略阳府中也算是有了名号的人,因此凌寒入狱出狱都会成为私下议论的谈资。
原本憎恨凌寒的一些书生们,见到凌寒因罪入狱,本可以大呼畅快人心,结果凌寒没过几天竟直接释放了。
这让原本顺气的众人,顿时感到十分的气氛与不满。
不管凌寒有罪无罪,这股怨恨就直接算在了为官者身上。
茶楼雅间中,公孙弘与江平正静坐饮茶。
“公孙,近日之事听闻了吗?”
“江兄说的可是凌寒?”
江平点了点头:“当然,此前三味书坞之辱,江某可是一直耿耿于怀。”
“我虽看不惯此人嚣张跋扈,但输了便是输了,江兄何必再如此斤斤计较?”公孙弘轻呷了一口,“况且你我不得不承认,此人单论书法造诣已然远超你我,即便是令狐老先生这等名家,也不得不心生叹服,我等切不可执迷于此。”
自当日三味书坞后,公孙弘虽然颜面尽失,但是却也心中承认凌寒的实力。
江平一听这话,顿时就眉头微蹙:“公孙,你莫不是被那小子吓破了胆,竟说如此有辱身份的话?”
“不,江兄你错了,我公孙弘是非分明,虽是自负傲气,但却不会盲目自大,凌寒此人虽年岁不过十五,但却有诸多值得学习之处。”
“嗬,公孙这话可真是……”江平冷冷一哼,“你也是略阳府后起之秀,在我辈中并列七友之一,却如此替一个狂徒说话,真是让江某大感意外!”
公孙弘摇了摇头:“江兄不必语带讥讽,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好一个就事论事,你……”
江平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