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酿酒可是朝廷专控行业,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设立酒坊售卖。
宋朝以前,几乎都是朝廷控制这一行业,民间想要酿酒也是枉然。
“此事老弟不必忧心,酿酒营销权已然有了眉目!”
“如此就再好不过了。”凌寒默默地点了头,“对了,我最近改进了几套纺织机,你在这行业也要事先做一些准备。”
“凌老弟,你是要跟李家死磕啊!”
“哦?你怕了?”
“怕什么?所谓富贵险中求,某家怕他个鸟啊!”郑老西扬起脖子,立刻爆了粗口,“只是老哥这家小业小,恐怕支撑不了你铺得这大盘子……”
“这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袖手旁观,届时我自有应对之策。”凌寒拍了拍郑老西肩膀,“郑兄,可不能临阵退缩啊!”
“额……老弟这是哪里话,某家可不是那种不讲义气之人!”
“恩情此生不忘,仇怨至死不休,这是凌某做人规矩,时辰已晚,这便告辞了。”
“周挺,送凌老弟回城。”
看着凌寒乘坐马车而去,郑老西的身子却是久久没有挪动。
凌寒入城后,就下了马车,选择步行回去。等到家时,已经是月色东升。
刚进家门还没来的及歇息,大门就突然被撞开,紧接着一队衙役闯了进来。
为首之人凌寒倒是认识,正是略阳县衙的领班捕头铁南。
“铁捕头,这是何意?”
铁南一招手,众多衙捕闯入一个个房间开始搜捕。
“凌公子,铁某也是公事公办,有人私下举报,声称你有盗银之嫌疑,”铁南说着,便从怀中出示纸令,“这是县衙大人签发的印押!”
“有人举报凌某?”凌寒一听这话,顿时眉头皱起。
紧接着,就听到了内院传来惨叫声。
凌寒与铁南对视一眼,便一同匆匆直奔后院。
等到了后院,凌寒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名衙捕,另两名衙捕则是抽出佩刀,将叶青鸿围在了中央。
“混账!活得不耐烦了!”还不等凌寒开口,铁南却怒叱两名持刀衙捕。
“头儿,这小子……”
“住口!”
铁南猛然上去就是两脚,踢得两人一阵趔趄。
凌寒知道,这是铁南在给他面子,于是就斥责叶青鸿:“青鸿,你也太不懂规矩,还不向这位兄弟道歉谢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