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身在水(人群)中是看不什么,可一旦潮水退去(装逼出头),那么鳖虾(各种丑态)就现形了。
“凌寒,你太嚣张了,你……”
凌寒直接一摆手,当即阻止江平:“少废话,既然想见识,那就一起来好了,观你是个囊中颇丰之人,反正凌某不嫌钱多!”
“狂妄!既然如此,那江某领教了!”
说话间,众人已然让来了一片场地,偏厅里也早已由小厮备上了文房四宝。
“且慢!”
就在这时,凌寒却突然打断这一切。
“哦?莫不是风大闪了舌头,此刻才心生悔意?”
“凌寒,如此后知后觉,未免也太晚了!”
见凌寒此刻叫停,公孙弘、江平以及众人,纷纷声浪大了起来。
显然凌寒的狂妄,已经惹了众怒!
“不,诸位多虑了。”凌寒摇了摇头,“凌某是想问,彼此切磋固然可以,但书法不比方才对接诗句,若无客观评判其优劣,又岂能论出个高低?”
“这你大可放心,方才我等已私下请了令狐先生!”
“令狐先生乃是我略阳府三贤之一,这三味书坞便是在令狐先生名下。今日恰逢其时,令狐先生就在书坞,所以这公证之人,凌寒你就无需操心了。”
话音刚落,书坞楼上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一位须发老者,缓步自楼梯而下。
“见过令狐先生!”
方才还一阵叫嚣的众人,此刻一个个恭敬施礼。
凌寒作为一个外来户,定居略阳府时日尚浅,自然不清楚这令狐先生是什么人。
但是看着众人如此恭敬,而且能被称作略阳府三贤之一,那势必是一个大有学问之人,因此凌寒也同众人一样行礼。
凌寒虽然潜意识不屑酸菜文生,但是对于真正地儒学大家,还是骨子里抱有崇高敬意。
“呵呵,诸位能光临三味书坞,老朽是心中欣喜,这表明往圣绝学后继兴旺,诸位都不必多礼!”这位令狐显示慈眉善笑,干枯双手轻轻挥动间,彰显久负盛名之态。
当令狐先生缓步走到偏厅,在场众人自觉地让开道路。
令狐先生先是看了一眼公孙弘,随后又将目光落到了凌寒身上:“凌寒此名,老朽近日略有耳闻。”
凌寒谦逊道:“区区俗名,不足为记。”
“诶,此言差矣!”令狐先生微微摇头,“此名让老朽想起了王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