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客来客往的公共场合,准备的自然不是繁琐的茶汤,而就是凌寒习以为常的泡茶。
品着杯中之物,凌寒难得有这般闲情,自然将目光浏览周围布置。
突然,他在书坞廊下空白墙上看到一首诗。
笔法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飘逸。
不论所书诗文如何,单是这笔好字就足以增色良多。
“好字是好,但是……”
凌寒伫立于前,不由得赞叹了一声。
但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声冷哼:“但是什么?”
“没什么!”
凌寒转身看去,却是认得来人,就是当日寿宴中那几位南舟书院学生。
懒得与这些人纠缠,所以就不想回应。
正好这时,小厮已经备好了书籍,凌寒直接付了书账准备离去。
“凌寒,站住!”
刚要离开,就有两人拦在了门前。
凌寒将包裹好的书本,往后轻轻一撩:“当日称呼尔等畜生,不过是一句戏言,诸位可别真想不开,做了那畜生勾当!”
“你!……”
“哼!当日你口出狂言辱骂我等三人,念在是李翁寿辰,不与你计较,但今日岂能放你离去!”
“怎么,觉得凌某骂错了?”凌寒衣袖一卷,眉头一抬,“所谓好狗不拦路,看来当日是骂轻了你们!”
“你放肆!”
“少废话,再不让开,后果自负!”凌寒懒得废话,直接就要强行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安静地书坞中开始躁动起来,紧接着就迅速聚拢而来。
“这是何人?竟如此羞辱南舟书院学子?”
“此人就是凌寒,当日在醉仙楼见过,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
“凌寒?他就是凌寒?”一名怀中抱书的男子,一脸讶异的起来,“凌寒这个名字,在下近日可是如雷贯耳啊!”
“此人除了样貌尚可之外,上下全无文人之气,真不知为何会有如此传闻,依我看,多半是以讹传讹罢了!”
“那倒也是,每逢兰溪诗会之期将近,兰溪河边随处可见代笔枪替之流,有些人意图能够扬名,什么手段都会用上博得名头,所以这凌寒啊,也定是行此勾当之徒!”
凌寒与‘南舟三畜生’争执过程中,不仅招来了这些读书人,更是在得知凌寒身份后,舆论呈现了一面倒的局势。
“狂妄之徒,你太过分了!”
“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