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三人何干?”
“杨某只是……”
“少废话!纵使我杀你父母、践踏你妻,此仇也应当放置于后,岂能在寿宴之上论及私事?你既是南舟书院之人,难道就不懂的做人礼仪?”
“你可恶!”
“慎言、慎行、慎微、慎独、慎欲、慎友、慎初之七慎,这其中慎言为首,尔等连基本的慎言都做不到,竟在此大言炎炎,诋毁在下是区区莽夫。那试问,若在下是莽夫,尔等又是什么东西?”
“你你你……”
凌寒的层层递进、连连反问,使得楼上三人顿时不知如何接招。
真正的儒生文人,性格木纳、不善言辞,一门心思做学问。
只有半吊子文人,才会咬文嚼字、擅辩滔滔,在有文采为基础条件下,将诡辩之术发挥到极致。
而显然,这楼上三位连半吊子都算不上,最多算是刚入门的考试机器罢了。
平日里吹吹牛、勾勾妹子、卖弄文采、做做姿态还可以,真要是机智辩论,口才与思维根本跟不上凌寒的进度!
大厅里,众人纷纷侧目。
刚才的哄堂大笑,此刻却变得格外宁静。
凌寒说完就要登楼,却忽闻楼内再次传来声音:“楼有三层,各有尊卑,即便不是莽夫,想要登楼也要拿出本事!”
“那不知,乌公子有何见教?”
凌寒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说话之人是乌知府之子乌唐。
而且此前厅内众人的闲谈讯息,凌寒也是悉数记下,所以知道当日在李家门口的马车中,就是这位乌唐乌公子。
“简单!”乌唐身影出现在楼廊,“本公子也不欺你,你若是一阶一句诗词,最终能够登上这三楼,那本公子就无话可说。”
嘶!
乌唐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这那里是简单,这简直是刁难!
一楼到三楼的台阶不下三十层,想要一阶一句诗词,这本身就是一个极难完成的事情。
虽说没有规定一定要原创,但即便是借用他人之作,无论是诗还是词,都没有楼梯这么长!
在场众人个个惊讶,但是却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原本一场和谐的寿宴,却被眼前之人搅了,所以众人都是心有余怨。
楼上的李墨阳,虽然依旧是态度平和,但却向乌唐投去感激的目光,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凌老弟,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