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霖叹了口气,接着道:“话说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啊。”
“你忘了抬脚撒尿宣布自己的占有权了啊,难道是早上喝的水少了挤不出尿来?”
此话一出,连带着锦袍公子身后的一群少女尽皆变了颜色。
跪在酒肆外面的一群人一愣,旋即悟出了岳霖话里面的含义,一个个儿想笑又不敢笑,继续哭求吧却又很难再接着哭下去,顿时显得尴尬无比。
不过他们都看清楚了一件事,不论自己哀求与否,恐怕都逃不掉被直接斩首的结局………
但只要那位布衣年轻人和他的随从不死,眼前嚣张无比的锦袍傻货估计还没心思动手杀他们。
暗暗地,少数有几分血勇之气的行商便悄悄握紧了藏在衣服内的兵刃,准备在最后时刻拼死一搏。
“你!”锦袍男子脸上青筋暴起,捏着马鞭的手都不住颤抖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岳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小孩子打不过就总是要喊家长,你这是觉得受欺负了,下面便要搬出家门了吗?”
“说那么多做什么,我们还有要紧事做,这些聒噪肮脏之辈直接杀掉就是。”
一道柔柔的女子声音从小轿内传出,轿中女子说话的声音明显很小,却似乎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无论是谁,无论距离多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女声娇弱无力,妩媚动人,听在所有人耳中仿佛春风拂面,说不出的温暖甜蜜。
但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心中发麻。
小轿轻轻落地,而后整齐的拔剑声响起,十多个少女一剑在手,气势陡然一变,由赏心悦目的无害小白花转成了森寒冰冷的女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