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年轻,我都四十了,你这样和我说话,你这不是失礼吗?
杨尚伟道:“欧阳县长,我叫杨尚伟,是县精神病医院的院长。”
欧阳志远道:“你然你是院长,我要见沈传喜。”
杨尚伟一听欧阳志远要见沈传喜,心道,难道沈传喜是欧阳志远的亲戚?
杨尚伟道:“欧阳县长,我带你去吧。”
欧阳志远跟着杨尚伟来到了沈传喜的病房,粗大而结实的铁门里,有一张床,床上坐着一个蓬头污面、一脸呆傻的男人。
欧阳志远吓了一跳,难道这人就是沈传喜?不会吧?前几天还好好的。
欧阳志远道:“打开房门。”
杨尚伟让人打开房门。欧阳志远走了进去,看着沈传喜道:“老沈,我是欧阳志远,老沈……。”
但沈传喜的目光呆滞,眼神僵直,瞳孔好像没有焦距一般。
欧阳志远脸色一变,一把抓过沈传喜的手腕,手指搭在他的脉门上。
欧阳志远眼里顿时射出严厉目光,死死地盯着杨尚伟到:“你给病人用的什么药?你立刻把沈传喜的病例拿来我看。”
从脉象看,沈传喜的脑子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如果再过几天,他的小脑就会开始萎缩,治疗不好的话,就会成为植物人。
杨尚伟的神情一愣,金河乡送过来的这几个人,根本没有诊断,而是直接给他们用药了,更没有诊断书和病例。金河乡的要求,就是不让他们乱说乱动,一个月给一万元的治疗费。
现在欧阳志远要看病例,根本没有。
杨尚伟连忙给一个医生使了一个眼色,让那个医生去写病例。
但欧阳志远是什么人?他一看杨尚伟的表情和他向那个医生在使眼色,就知道,沈传喜被人用药物伤害了大脑,而且对方根本没有写病历。
这时候,外面传来警车的凄厉警笛声,两辆警车,开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