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声覆在她耳边低语:“我们以前是不是就这样做过?”
景梵思绪不清晰,只以为是听错了。身子一顿,不确定的问他,“你说什么?”
过去的事,他还记得吗?
还没等到答案,心底的情愫已经激荡不宁。
霍景城再次缠绵的吻她。
“在梦里”他答,含着欲丨望的声音从彼此的唇间轻轻溢出,性感得让人心跳加快,“在梦里,我们做过”
原来如此。
景梵扬起的心,又悄悄落回去。可是,下一瞬,想起什么,又问:“你梦见我了吗?”
霍景城从鼻腔里‘嗯’一声,身子撞击得更用力,惹得她难耐哼吟,仿佛在报复她在梦里折磨了他太多次。
自从那天他闯入她身体里,又立刻抽身而出之后,他就像中了邪,总是会做春丨梦。而那些梦的女主角,一定是她。
每回醒来,望着空荡荡的床和黑沉沉的房间,侵袭他的是无尽的落寞和空洞。
总是需要点东西来填满。
可是,别的女人,偏偏都不行。
他沉迷在被她的柔情包裹的温暖中,咬她的耳垂,坏坏的叹出两个字,“春丨梦”
果不其然,她又气又恼,抡拳捶他。
他用了点儿力气,就把她两手反剪到身后去。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这副姿势,被逼得身子更近的贴近他。景梵全身泛红,挣扎,他哑声提醒:“别乱动,我手疼”
景梵委屈的看着他,“你欺负我还要在我面前装可怜。你不过就是吃定我我会对你心软,我不忍心伤你”
霍景城目光深重了些,松开一手,长指插丨入她黑发间,捧起她的小脸,“你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心软,还是就对我?”
景梵睫毛颤抖了下,她别开眼去,有些酸楚,又自厌的开口:“如果我说你是特别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贱?”
霍景城眸色或深或浅。
什么都没说,只再次吻她,要她。
所有自厌的情绪,在汹涌而来的欢丨愉感中,全数消失。余下的,只有一波高过又一波的情丨潮,淹没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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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大的厅里,都是欢丨爱后的味道。
沙发很窄。长度甚至不及他的身体。她软绵绵的睡在他胸膛上,才不至于掉下去。
激丨情散去,冷静逐渐